“不过……你救了她。”杀气瞬间收敛，“我救了你。”

“所以你和她扯平了。”

林瑾：“……”

这样的逻辑……还说得一本正经。

“小容因我而伤，我自然要尽全力救他。”林瑾垂眸，困难地清晰吐出这句话碧色的眼睛有点暗淡。

“因为你？”

林瑾忽然感觉到一只手掐在了他的喉咙，那人忽然出现，眼中杀意明显。

就在林瑾认为自己会被他轻轻一掐弄死时，那只宛若铁钳的手松开了，带着些许强行抑制杀意的颤抖。

“杀了你，她会不开心的。”杀神冷漠的灰眸里忽然涌现一种纯粹的温暖与爱意。

他转身消失，只剩下一句声音冷漠的话。

“等你的人找到你。”

林瑾再次往那里看时，已空无一人，就仿佛从来没有一个人从那里出现一般。

自己的人……没有标记如何找得到。

林瑾闭上眼睛小憩，那个人真的不一样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

他依然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位左使时，对方里里外外都透着冷漠，灰色的眼倒映不出任何多余的东西，面对不论什么人眼神都未变，仅有杀意！

就像……真正的刀。

而现在，不，应该是从黑沙域开始，甚至更早，他的眼中多了其它东西，开始变得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