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到死还是爱着你的。八年前的离开，是因为被我妈逼的......”楚念咳两声，令顾璃言很心疼。

“我没有回来，是因为一直都在治疗癌症，回来是因为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希望了，我......我不想要留下遗憾，回来了，可自私的为了自己，为了能留在你的身边，自私的不告而别。”

楚念哭着，泪水从她的眼中落下来。

“我治好了病，又自私的回来了，还来到你的身边。”楚念笑了笑，也许是笑自己的命运也不过如此吧。或者是高兴，能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别说了，我都知道。”

顾璃言轻轻的抚摸着她，心疼的看着她惨白如纸的脸，他的脸色像楚念的一样难看。

楚念摇摇头，还有话要说，可是身体真的很虚弱，虚弱到说话的声音，顾璃言要仔细的听，要附在她的唇边才能听到。

“小言子，在你没有来之前，我说......只要你出现，我......我就不纠缠你，我放你......放你......”

顾璃言摇摇头，眼中已经满是泪水，模糊的看不清楚念的面孔。

“你怎么能放开我，你怎么能......你一直都是我心头的伤，都是我心头的痛，你怎能放手......”

顾璃言说着，眼泪就落在了楚念的脸上，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眼泪还是因为自己身体痛，微微一颤。

“我放你......你......应该很开心，看！你开心的都已经哭了。”

“楚念，我不放手，你怎么能放手，你怎么能走？”

顾璃言摇摇头，很不赞同楚念说的话，他那个着急的样子，顾以城从来都没有见过，坐在副驾驶的功贝田也是没有见到过。

“我......”

楚念最后落下一个字，就没有了声音，她想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完，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顾璃言隐忍，咬着自己嘴唇，都已经出血，却还不松开。

他抱着怀里满身是血的楚念，自己身上也全部都是楚念的血，染红了他的眼睛。

“顾二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根本就没有失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