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警车开进警局里,下得车来,覃娟用凶狠的眼神盯着一脸满不在乎的令狐陶,声色俱厉地说道:“你不是要写房间吗?好,我现在就跟你开个房。”
说完,对着押送令狐陶的两位警察说道,“把他带着审讯室。”
覃娟走进审讯室,向两位押送的警察撂了撂头,两位警察懂得头儿的意思,都走出了审讯室,覃娟随即将门关了起来,并将这门反锁了起来。
“姓名?”
“警官,我们只是开个房,在里面痛痛快快做男女之事,完事就各奔东西,何必知道对方的姓甚名谁的,难道说警官是怕以后有小孩,好让他来认亲爹的么?”
令狐陶说到这里,环顾了一下屋子,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警官,你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不讲究的人。你看看这屋子,别说是大床,就是一张凉板床或者是一张大沙发也没有,你和我怎么工作呢?莫非你是想跟我打野战么?”
覃娟睁大双眼盯着令狐陶,脸色冷若冰霜,如果是一般犯事的人,看见她这脸色,定会吓得瑟瑟发抖的。
不过令狐陶可不是一般人,他在看见覃娟这脸色时,仍是嬉皮笑脸地说道:“警官,你这样的表情可不好,我们这是玩痛快刺激的事,应该高兴快乐开心才是,像你这样子,谁还有心情去做那些事呢?”
“叭!”
覃娟可是怒不可逷的了,她猛地往桌子上一拍,吼道:“姓名?”
“别发火,那样对身体不好的,我可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好好好,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的姓名,那我告诉你好了,本人复姓令狐,单字陶。”
“性别?”
“警官,这个你还用得着问吗?你们当警察的不是有双火眼金睛吗?难道看不出来吗?”
“说,性别?”覃娟可是不想跟他啰嗦,紧紧追问道。
“公。”令狐陶嘴唇一动,吐出一个字来。
覃娟猛一听到这个字,没能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接着问道:“你说什么?”
“公。”令狐陶又说了一遍。
这下覃娟可是听懂了,不过她认为这是令狐陶在故意捣乱,很是威严地说道:“跟我老实点,认真回答我的问话。”
“警官,我怎么没老实回答你的问话了呢?我是公你是母,这有什么错吗?”令狐陶说道,一脸无辜的神情。
“你是把你当作禽兽吗?”覃娟总算是找到了嘲讽令狐陶的话了。
“这不是我把自己当作禽兽,而是我们本就是禽兽。警官,你应该知道达尔文的进化论吧?我们人类是怎么进化来的?还不是由猿猴进化而来的,所以说,我们身上始终都有兽性的一面。你也应该听过‘白天教授,晚上禽兽’这话吧?因此,说一个人是禽兽,这可不是在骂人,而应该是实话实说的。”
“你跟我闭嘴,我不需要你在那胡扯。”覃娟见没法继续问下去,也就不再问,而是将那审讯记录“叭”地关上了。
她走到令狐陶身边,将他仔细地打量着,嘴角向下一弯,弯出一抹诡异的弧度,随即说道:“你可别天真地以为我们在这间屋子里安装了摄像头,所以,我对你做了什么,你是没有证据指控我的。”
“哈哈,这屋子里原来没安摄像头啊,那可太好了,所以,我对你做了什么,你也是没证据指控我的。”令狐陶最后那句话,分明就是套用覃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