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我只摸过王惠敏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感觉自己的双手都在颤抖。
江玲闭着眼睛俏脸泛红,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想到她的高傲与冷艳,我心里便有种变态的快感,就差开口哈哈大笑。
我强忍着心里大笑的冲动,一伸手抓了过去,那种感觉还不错。
江玲浑身一颤,贝齿紧咬红唇,脸红的要滴出血来,连耳根子都红了,仿佛熟透的番茄。
她后退了一步,眼中的怒火逼视着我,迅速将白色的衬衫穿戴整齐,冷声道:“现在可以了吧!”
我摸了摸鼻子,笑着说:“感觉还不错,希望不是硅胶。”说完,我故意在她面前嗅了嗅手上残留的香水味。
“你……混蛋!”她被我气的一跺脚。“变态。”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反正我沈耀在她眼里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在坏一点也无所谓。
不过,我却觉得,她生气的样子,比她冷着脸的样子可爱多了,起码更有女人味。
江玲也算的上有修养,纵然被我调、戏成这样,也没有当场大骂,缓了缓情绪说:“我爸让你陪他说说话,他身体不好,你和他说话的时候最好注意一点,不要刺激到他,我先去洗澡了。”
“嗯!”我点点头,不由想到了我爸,若是我爸还在,他会是什么样子呢!
我从小是我妈一把拉扯长大,至于我爸,在我小时候就死了,对于父亲,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梦幻般的名词。
呼!
收敛了思绪,我慢慢吞吞的从二楼走下去,江玲的父亲江海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半眯着眼睛,看着手里的杂志。
“江伯父。”我笑了笑,坐在他身边。
“抽烟吗?”他放下手里的杂志,笑了笑。
我不客气的接过他手里的香烟,点着以后狠狠抽了口。
江海深锁着眉头,一直盯着我看,带着一种审视与敌意。
“怎么了?江伯父。”我好奇的问道。
“沈凌天是你父亲?”他沉重的弹了弹烟灰。
我不知道江海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叫做沈凌天的男人,可他嘴里的男人我根本不认识,我笑着摇摇头。
“不是就好啊!”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
“沈凌天是?”
“沈凌天啊!”江海仰起头,似乎想起了往事,我静静坐在一边,没有打搅他。
过了好久,等到他手里的那根香烟自燃完毕,他将烟头放在烟灰缸里才说:“他是丹阳首富。”说到这里江海呵呵一笑,摇了摇头。“算了,不说他了,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太过于虚幻遥远。”
“对,太过于遥远了。”我跟着笑了笑,心里却在琢磨着,江家和沈家有什么事情,从江海的表情,就可以猜测出,这江家和沈家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而且不那么简单。
过了一会,江海说:“小耀啊,我年级也大了,江玲也到了结婚的年级,公司里的事情,江玲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我是想你们两尽快的在一起,可以多帮帮他。”说着话,江海拍拍我的大腿。
我有点懵逼啊!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明显是催婚啊!
我还在发呆,江海这话恰巧被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江玲听见了,她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快速走来,笑着说:“爸,你说什么呢?八字还没一撇呢!”
说着话,江玲坐在了我身边,她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沐浴露香味。
身上只穿了件粉红色丝绸的睡衣,白暂丰腴的大腿,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泽。
这小妞是故意诱惑我的吧!
我抬起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反正现在名义上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这点亲热举动也算正常。
江玲身子微微一震,逼视着我。
我没理会江玲,直接笑着说:“对啊!江伯父,我和玲玲……”
“玲玲啊,爸老了。”江海叹了口气。“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也想在有生之年看着你结婚生子,以后呢!我这大胖孙子也可以多陪陪我。”
“爸!以后……我多陪您,是女儿不好。”江玲眼睛一红。
“你这孩子,沈耀在这看着呢!多大了,还哭鼻子。”江海笑了笑,我被眼前的一幕弄的心里也有点不好受。
“好了好了,换个话题,小耀啊!你现在做什么呢!”江海问道。
“我现在还没有工作。”我说。
“男人怎么能没有工作呢?这样,你去玲玲公司上班,刚好可以帮帮她,让她也减少点压力。”说完,江海又望向江玲。“没问题吧,玲玲。”
“爸,你怎么说,就怎么做。”江玲擦了擦眼睛,她湿润的眼角,仿佛落在了我心里。
其实这个女人除了高傲的让人讨厌以外,似乎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女人。
江海开心的呵呵笑了起来,之后,我们又聊了很多,江玲提前回房了,临走之前,还不动声色的提醒我,等会去她的卧室。
我和江海又聊了一会,一直到夜里十一点,我才轻悄悄的走上二楼,来到江玲的卧室。
女孩子的闺房就是不一样,推开门,一股迷人的香水味扑鼻而来。
江玲坐在一张大床上,手里捧着一本杂志,修长的双腿,用被单遮盖着。
我笑着说:“江玲,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这么晚将我叫进来,是不是期待着我对你做些什么。”
听到我的声音,江玲立马放下杂志,冷着脸拿过一张纸递给我,语气生硬道:“你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在上面签个字。”
我奇怪的拿过来一看,上面只有短短的几条。
第一:在他父亲面前一定要表现的恩爱,但实际是各过各的。
第二:帮忙照顾她父亲。
第三:她的事情我一律不准过问。
第四:必须在沃尔特上班。
下面还有几点补充,若是违反了以上规定,赔偿金是二十万,合同到期时间也由她江玲来定,当然,我每个月,江玲会给我发五千元的工资。
“我不签。”我笑了笑。这二十万的赔偿金对于江玲没有任何的约束力,等于是专门为我定制,换句话说,这等于是一张变相卖身契。
“好,那样我会请律师,控诉你强、奸未遂。”她的脸上挂着挑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