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凌倪刚吐出一字,耳朵微动快速上前将易秉的脸摁趴在桌上,接着,一个带着信件的直镖从她的眼前和易秉的头顶飞过插在了门上。
“什么况”易秉打眼清晰看着那插在门上的直镖问。
凌倪咽咽喉咙,拿开摁在易秉侧脸的手,缓步走到窗前探头看了看外面,收回脑袋将窗户关上,转道“一定是出事了。”说着,她款步走到门前拔下那直镖,将信件拆开一看说“果然,出事了。”
“写的什么”易秉嗖的站起问。
凌倪抬眼看向易秉说“你哥。”
“什么”易秉一惊,紧急上前从凌倪手中抢过那张纸读“茹甜,绝王爷,冉浅都在我们手上,明你与小冷辰时到后方山,拿包袱,黄金换人。”读完,他低下了眼帘。
“没想到那黑袍胡茬男还真是够聪明,我都包成那样了,还能认出我是谁。”凌倪眯了下眼睛说。
“你怎么知道他认出你了”
“哼,他都能在背后设计我,将我的名声扫地,还没那眼力和耳力,”凌倪说,抬眼看向易秉前冷冷一笑“我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能被重用了。”
“为什么”易秉不解。
凌倪嘴角一勾“因为那个人实在太老巨猾了。”
“讲一下。”
“一,他先借冉浅威胁我,让我交出包袱,二,他担心我会出尔反尔,更为了防止我去青楼,故意那般造谣我,让我没办法出现。”凌倪冷哼一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在刚刚接幡儿出来的时候,他认出了我。”
“你要去”易秉讶异。
“能不去吗,冉浅被绑了,我必须救他。”
“你不是说他们要杀你吗”易秉蹙眉。
“就是因为这样,我明天才必须要去。”凌倪上步将门拉开道“早点儿休息吧。”说完,她走出了房间。
易秉则对这件事儿是越发的不懂了,随旋他一手关上房门,一手紧攥着纸张,说“真没想到,他们连哥都敢绑,真是不想活了。”
青楼,易姚被他们丢进了柴房。
冉浅在看见易姚被扔进来的刹那间,吃惊了。
“看什么看,闭上眼睛吧你。”黑袍胡茬男气喘吁吁的指了下冉浅,同管账先生离开了柴房。
冉浅瞪了眼他们离去的影,借着从外照进的月光看向易姚沉睡的侧脸,心想他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易姚都敢抓。想着,他无能为力的闭上了眼睛。
茹甜那边,也已经安排好了。
次一早,凌倪盘腿坐在地上打眼看向躺在桌子上,同样醒过来的项封说“早知道我昨天睡桌子了。”说着,她打了个哈欠。
“我用跟着你吗”项封坐起,问。
凌倪撑地起走到边,给幡儿把了下脉说“不用了,你在这里给我照顾着她。”
“你不会有危险吧”
“这些年我什么没经历过。”凌倪说,起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项封跳下桌子,看着凌倪背影问“你为什么不洗完漱在易容”
“一会儿刷个牙就行了,脸洗不洗都无所谓。”凌倪边易容边说。
“你可真够不讲究的。”项封撇撇嘴说。
凌倪不语。
青楼那边,冉浅与易姚已经被下人们放上马车,同时间,黑衣人与茹甜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