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凌倪她只是吓唬吓唬那个叫萧峰的人,她没想这样。”穆漫激动道。
鼎主低了下眼帘:“在她撞上墙的那一瞬间,已经算是轻生了。”
“你..”穆漫无言,呼了口气道:“师傅,那吴西一算什么?”
“他..可以说是偶然吧,因为他本就与那道法有联系。”鼎主说。
穆漫眼底一沉:“这么说来,他是被强行..”
鼎主背在身后的手,不由攥成了拳状道:“不要说了,他的父母每日为他操碎了心,那种算是不孝子的人,生存在那边也只会成为累赘,而这少年与他完全不同。”
“师..”穆漫语塞,低了下头道:“师傅,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在发生了。”
“不会了,这是第一次,也将会是最后一次。”鼎主说。
穆漫点了下头,又将视线转移在了少年脸上。
小林那边,凌倪蹲在原地,低眼看着地上的湿土,说:“奇怪了,这都几乎已经入冬了,为何这几天总是下雨啊?”
“不知道。”疯丫头站在凌倪身侧摇摇头。
凌倪嘴角一扭,撑膝吃力的站起身,摸了下自己的脸颊问:“疯丫头,你看我脸上的这个划伤明显不?”
疯丫头听话,探头瞅了眼说:“如果不细看的话,不是很明显。”
“那你看,如果以晚上的光线来瞧,易姚能看出来不?”凌倪问。
疯丫头尴尬一笑:“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凌倪嘴角一扭,“好吧。”
几分钟后..
“凌倪,你那天是不是看见我和小圆子了?”疯丫头突然说。
“嗯。”凌倪呆愣神情的点了下头。
疯丫头低了下眼帘,轻声问:“那个..你没听见什么吧?”
“没有啊,怎么了?”凌倪故作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说。
疯丫头挠了下额头,道:“没事,我就随口一问。”
“好吧,”凌倪僵硬回复后,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疑惑的瞟扫了两下眼珠问道:“疯丫头,你和小圆子之前就认识吗?”
闻言,疯丫头身体明显颤了一下,牵强一笑道:“不认识,就是那天,他迷路了,我给他指指路。”
“迷路?”凌倪诧异。
疯丫头瞟闪了下视线道:“昂,你也知道鼎殿这边在宫中属于偏僻的地方了,他又是初来乍到,所以,就迷路了,那天我刚好出去,就给他指了路。”
“原来..”
凌倪刚吐两个字,疯丫头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道:“所以,从那之后,他就经常来找我,你也知道..在宫里不能随便交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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