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素烟看了一眼凌寒墨，凌寒墨道：“去吧，这里我来。”

秦素烟点了点头，往后厅而去。

楼星悦俨然已经一副少妇打扮，坐在檀木椅上，微微抿了口茶，见秦素烟来，便站起身，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参见二公主。”

“坐吧。”秦素烟向来对楼星悦温柔有加，她坐在了楼星悦身边，语气如同聊家常一般，“听闻你家大姐有心仪的人了？”

“二公主怎么知晓的？这样的家丑，我还不想说与二公主听呢。”

“家丑？难道不是我三哥吗？”

楼星悦连忙摆了摆手，然后凑近道：“我大姐根本不喜欢三皇子，我大姐喜欢的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废人。”

“废人？”

“那人是大姐从天凌国里带回来的，听闻二公主之前在天凌国皇室待过，那知不知道当时废后程氏有一个哥哥叫程策？”

程策，不仅知晓，而且相当熟悉。

秦素烟听到这个名字，虽是一惊，但是心中的胜算又多了几分，她道：“认得，之前在宫里见过几面。”

“这个程策不知道给大姐灌了什么迷魂汤，身上不仅武功全废，出身又是天凌国的罪臣之家。大姐竟一眼相中他，把他养在府里，保他免于灭族之灾，可他倒好，从来不领大姐的情。”

秦素烟心中笑笑：程策贪恋美色，又心气颇高，怎么可能屈就一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女将军？

秦素烟一想到女将军，又勾起了以往不好的回忆起来，没来由地对程策这样的男人一阵厌恶，于是心中想了个法子，必要整他一整才好。

秦素烟道：“你大姐的事情我知道了，叫那废人来见我。”

“二公主打算怎么处置？”

“放心，既然是楼将军喜欢的，我必要帮她得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