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这些只是她内心真情实感的流露。

“如果是你，你会原谅吗？”

“我吗？”

云汐一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我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那你恨程力夫妇吗？”

“恨？”云汐想了想，“我不知道恨不恨他们，其实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我早就忘记了他们带给我的痛苦。曾经我以为我是恨他们的，可真的等把一些事情都解决掉之后。我觉得，并没有得到我原以为会得到的快乐。”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其实到现在我也没想清楚。我到底恨不恨他们呢？也许我根本还没来得及恨他们吧。”

云汐笑了笑，有些自嘲。

凌景翌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俩从来都没有这样，相互诉说着各自的苦难。

“其实如果说去恨程家，我更加确定自己是恨亲生父母的。我的一切苦难，难道不是因为他们的疏忽造成的吗？当然，也可以怪在李菊兰蓄意偷窃，防不胜防上。可如果他们对我更细心一些，那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呢？”

云汐重重的喘一口气，突然觉得说出这些话来，这让他觉得有些轻松。

很多时候都有人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