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不是能打八十分？”王启文歪着头，得意洋洋地问。</p>

这段时间，有空她就练练字，虽然目前还达不到书法大家的水平，但是王启文觉得已经很不错了。</p>

“满分是一百分？”柳如眉亦微微歪着头，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p>

王启文见此，心跳倏地快了几分。</p>

靠！如眉你不要卖萌啊……</p>

见王启文木讷点头，柳如眉继而狡黠一笑，道：“若满分是一百分的话，那夫君就只能得一百分了。”</p>

“啊？为什么？”王启文有点懵，还有点受宠若惊。</p>

其实她自己心底知道，八十分是没有的，最多及格吧。</p>

“因为最多只有一百分呐！”柳如眉又眨了眨眼睛，状似无辜。</p>

“嗯？”王启文一瞬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柳如眉在说什么。</p>

等反应过来，王启文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指着柳如眉夸张地道：“如眉，你变坏了。连拍马屁这种技术活，你也能拍得如此隐晦了！”</p>

“低调低调。”柳如眉谦虚地摆了摆手帕，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模样。</p>

等退回了矮几那儿，柳如眉才又道：“夫君，赵云腾这次，会死么？”</p>

闻言，王启文下意识地就想说“可能会吧”。可是话刚到了嘴边，王启文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搁下手中的毛笔，快走几步到了柳如眉的跟前，紧紧地盯着她的小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