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石碑裂开后,爬出来一个被扒了皮的血人,他快速在地上爬行着,速度可能比得上一台自行车,所经之处都印上了充满腥臭味的血,他一边流淌着口水,一边说着:”陆绪阳,别 走啊!我们 还要 一起睡觉的 呢!”
“去你的,假扮陆守也不装得好看点。”直到陆绪阳狂奔出了村庄,血人才好像丧失了目标一样,折路返回了陆首的屋子。
不对,应该说是和陆守屋子一模一样的屋子。
终于能松上一口气,陆绪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只乌鸦忽然站在了他的肩上,仿佛一只手无声无息的拍在了他的肩上,让他的心跳瞬间飙升到了最大码率。
肩上一痛,乌鸦的爪子划破了衣服,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肉中,眼看着乌鸦异样的扭曲着自己的脖子,马上就要对他的脖子喙去。
陆绪阳却比他的速度更快,把鸟鸦从肩上拽了下来,因为爪子还在陆绪阳的皮肉之中,所以拔下来的同时他也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拔下来的瞬间,乌鸦顿时不动弹了,就像是一个石质雕像,僵硬的立住他扭曲的身体。
陆绪阳很是对不住,他这种平时看到蚂蚁都要绕路走,吃肉从来不看屠宰现场的人,要伤害一只原本还是活生生的鸟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做。
可与一只要伤害自己的乌鸦相比,还是自己的生命重要点。
他闭上眼睛把乌鸦使劲地往地上一摔,乌鸦居然像石头一样碎开了,里面的内脏也随着身体一起破裂开来,却没有见半点血滴溅出来。
陆绪阳无奈地摇了摇头,手在额头,左胸,右胸上各点了一次,以示哀悼。
没办法,与人的生命相比,其他一切都是没有价值的,与其是伤害自己的事物也好,还是帮助过自己的事物也好。
继续走着,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想快点度过这个漫长的夜晚。
肩上和脚踝的疼痛俞加剧烈,仿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没有了知觉,他就像一个机器人一般,在重复着向前行走的指令。
不知走了多久,一路上并没有遇上其它事情发生,虽然天也没有要亮的迹象。
猝然,陆绪阳脚下一空,他便掉进了一个洞中。
这洞其实并不深,可壁沿却十分光滑,从洞口到洞底基本都是垂直度数。
陆绪阳一摔下来,便感觉身体的每块骨头都碎裂了一样,他用最后一丝力气喊起了救命,可在这里,又哪有人来帮他助他呢?
忍不住全身的疼痛,他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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