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泽听了却很肯定地道:“陛下绝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肤浅女子,不过澄澄这么在意陛下的看法,我回去一定得告诉陛下,让她开心开心。”
江澄看他越说越乐,精致的眉眼无比动人,也不由得心情大好,主动问道:“敏君明日有何安排?可需要在下陪同游玩?”
赵玉泽自是同意,欢颜道:“听说江州武馆很有几个高手,我明天想去看看,澄澄一起去,那就更好了。”
次日一早,他便与赵玉泽带了三个侍卫前往江州最大的武馆:英华馆。到了英华馆前下得马来,他俩昂然而进,侍卫们紧随其后,没有主人出来迎接,只有几个正在练武的女子惊讶地打量他们。他俩目不斜视,一路向内穿堂越厅,最终来到一块敞亮的院落中。这院落四围都是游廊,院中间一无花坛树木,只有一大片青石铺成的空地,空地上有十来个年轻女子正在练拳。楼前游廊上站了两位女子,一个约四十来岁,一个约二十上下,皆是衣着富丽,精华外放,目测武功都不弱。
“师傅,这人便是要在江州重开科考,非要让我等与男子同场应试的江澄。”还没等江澄开口,青石上便有一个年轻女子指着他们告状。
江澄一看,正是昨日见到的那个为首的最凶悍的女子。当下微微一笑,向着那中年女子拱手道“在下江澄,今日陪舍弟前来贵馆观摩,并无挑事之意,不知馆主怎么称呼,可是姓夏?”
那中年女子尚未答话,她身旁的年轻女子道:“听闻江大人到了府衙,三言两语便哄得各位举人答应同场应试,大人真是好口才,小女子不才,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大人。”
江澄一愣,心道今日本是出来游玩,却碰上块硬石,若不解决了这硬石,只怕这江州重考便是顺利进行,人心也是不服。当下冷冷地道:“姑娘有何事,但讲无妨。”
“大人,男子卑贱,又体弱不堪,只适合在家中侍奉妻主,奉养姑舅,抚养女儿,在外面抛头露面也就罢了,如何可以应试做官,大人想他们又弱又蠢,怎能理政安民,保家卫国?”
“你说谁又弱又蠢?”江澄还没回复,赵玉泽已经十分不满地开口了。
他一开口,青石上便有两个年轻女子向他围拢过来,“说得便是你啊,小公子,长得这么眉清目秀的,我们凰朝女人可舍不得让你去做官哦。”
“无耻之徒,休得放肆。”侍卫们赶紧呵斥道。
“哟,带着随从哪,看来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啊”
“不知道有没有妻主啊,没有不妨考虑考虑我啊。”最前面的两个年轻女子涎着脸互相看看,说着调戏的话。
“噗”“啪”,“哎哟好痛”。还未等她们说完,赵玉泽已经飞起两脚将她俩踹翻在地,出腿之快,力量之足,都让人惊讶。
江澄刚要说话,只见赵玉泽一个扬眉,抢先冷声道:“还有谁不服,不妨上来试试。今天本公子心情好,开恩陪你们练练。”
他此言一出,游廊上的年轻女子先气炸了肺:“小公子你莫猖狂,待我来接你两招。”
她说着迈步向前,赵玉泽依然冷冷地道:“好啊,你是比刀剑呢还是比拳脚?”
那女子道:“您是公子,男女有别,比拳脚多有不便,在下看公子随身带着宝剑,便斗胆跟小公子比剑一回。刀剑无情,还请公子点到为止。”
赵玉泽点头,向前站了一步道:“请赐教。”
那女子道:“公子是客,还请先出招。”
江澄至此点头,这年轻女子看来倒不是一味凶蛮的无礼之徒,且看她剑术如何。他一边想着一边回头给三个侍卫使眼色,他对赵玉泽的剑术很有信心,但对方人多,赵玉泽是明帝心坎上的人,万一有什么闪失,他可无法向明帝交待。直到那三个侍卫俱扣暗器在手,他方才放心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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