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师,你们觉得这可能吗?”梁文静问荆怀文的父母。
因为之前杜昕月跟她说的是肥料,作物生长的肥料她见过无数,可是药水,而且还是这么少量的药水,给那么多的作物做肥料,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所以,她开始怀疑杜昕月话里的可信度了。
“我可以作证,昕月说的完全是真的。我拿来的她种植的野山参样品你们也看到了,而且在她农场的温室大棚里,同样的野山参每年都能收获四次。”荆怀文为她证实。
杜昕月的话可以不信,但荆怀文的话不能不信。
荆怀文的父亲拿着药水向实验室走去,说:“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它的成分。”
杜昕月知道,作为科学家,实验室是他们解决问题的必备场所。
“我还要去吗?”杜昕月问荆怀文。
“你当然要去,东西是你的,接下来的化验需要你亲眼来见证。”荆怀文的母亲拉着她的手,和蔼地说。
梁文静也说:“是啊,老师们说了,无论我们在肥料研究过程中……啊不,是在药水的研究过程中,无论有什么样的发现,没有你的许可,都不能擅自使用和推广,因为你拥有药水的所有权。”
荆怀文的父母想得如此周到,杜昕月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她只管放心地把药水交给他们就是了。
在实验室外杜昕月跟荆怀文一起换上白大褂,这还是她第一次穿白大褂,穿上白大褂,她感觉自己身上有了一种责任感和使命感。科学家,这是一份多么神圣的工作啊,他们在实验室中创造高科技,又将高科技造福于人类。
她终于明白,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含义了。
对药水的分析比对结果需要一定的时间,几个人便寸步不离地守在实验室中。
实验并不像杜昕月想象的那样有趣,大部分时间实验过程是枯燥和乏味的。有时候,她都想放弃见证的权力,让科学家们自己去研究了,她打心眼儿里信任面前的几个人,她不担心他们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
然而,她最终还是留下来了。荆怀文的父亲母亲都已经年过半百,他们都能忍受得住等待中的寂寞和煎熬,她为什么不能?她不是很想知道她的药水的秘密吗?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她怎么能不不把握呢?
杜昕月在研究所跟着几位科学家待了三天三夜,这三天,她吃住都在研究所里,也真正见识了科学家们是怎样废寝忘食地工作的。荆怀文一直跟他们工作在一起,这里面,只有她是个旁观者。
三天后,实验报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