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建国和郭秀秀互相望了一眼,都一头雾水。他们知道,那是老太太的菜窖,菜窖里能有什么证据呢?
这个时候,李亚男、二狗和两个已经开始在开菜窖的盖子了。
菜窖上覆盖了好几层木板,他们需要一层层移开。
几层木板移开之后,一些烟雾从菜窖里涌出来。
“咳咳,怎么有烟?”二狗捂着鼻子咳嗽起来。
“咳咳……”其他人也咳嗽起来。
“怎么回事?”工作组的人跑过来问。
“不知道啊。”李亚男用力搬开最后一块木板,就要赤手空拳地跳进菜窖去看情况,结果被工作组的人拦下了,说她现在下去会有危险,等下烟散一散再下吧。
正说话间,有人在外面喊:“你们看,屋后头也有烟!”
“这么大的烟,该不会是哪里着火了吧?”二狗问李亚男。
李亚男瞬间大惊失色:“是密室!”
她也不管什么危险不危险了,将手帕在水里弄湿了捂着鼻子就往菜窖里下,谁也拦不住。
“她在说什么?是菜窖里着火了吗?”郭秀秀问邢建国。
邢建国摇摇头,他看向杜昕月,看到她正对他们眨眼睛。他也笑了,心想这个鬼机灵,又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呢。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他们没事了,有人该倒霉了。
的确有人倒霉,那就是李亚男。
她刚下到菜窖里,便被烟熏得晕了过去,大家伙七手八脚地将灰头土脸的她从菜窖里抬出来,又叫来赤脚医生对她进行抢救,好半天她才苏醒过来。
醒过来之后,她目光呆滞地扫视着围着她的人,当她看到工作组的人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李亚男,你别哭啊,你告诉我们,密室在哪里?”工作组的同志问她。
“密室,密室被烧了,没有了,呜呜呜……”
“被烧了?开什么玩笑?李亚男,你拿我们当猴耍呢?”工作组的人盛怒。
“我没耍你们,密室真的就在那里面,你们可以进去看,但是……但是现在已经被烧掉了。”
二狗连忙插话进来,说:“我可以作证,那里面真的有个密室,里面摆放着封建迷信的东西,还有……”
“别说了!”对方打断他,他招呼他的同事,“我们走,这帮混蛋青年,等回头再处理他们!”
“哎,你们别走啊,别……”李亚男爬起来追出去,他们已经气呼呼的走远了。
“怎么回事?听说县里来人了?在哪儿呢?”孙长贵被人叫着赶来的时候,县里的人已经走掉了。
等他了解到是李亚男和几个青年在闹事情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