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怀文笑了,说:“那我得利用课余时间,多钻研一些相关业务了,要不然到时候帮不上忙还添乱。”
他们一起排着队往检票口走,其他人都嫌检票队伍行进速度太慢,只有他们觉得太快,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就要分别了。
走到检票员跟前,杜昕月正要将车票交给检票员,荆怀文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说:“等一下!”
她侧身站住,让后面的人先过。
在荆怀文用另一只在口袋里翻找东西的时候,她悄悄地将一个手串套到了他的手上。
这可不是一般的手串,它是杜昕月从姥姥给她的宝箱里翻出来的。
姥姥跟她说过,这个手串是古时候的皇后给皇帝求来的,据说是用西域某国的巫术在上面下了咒语,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戴上,都可以保防身。
姥姥让杜昕月把她戴在手上防身,杜昕月根本不信什么巫术什么咒语,只是觉得好玩儿,便戴上了。
但是有一次她走夜路,被村里的两个醉酒的青年混混拦住去路,他们欲对她图谋不轨,她又身单力薄无力反抗,就在她觉得这一次完蛋了的时候,那个一把搂住他的青年发出一声惨叫。
他迅速松开她,跌倒在地上,另一个人问他怎么了,他只哆哆嗦嗦地说:“电,这女人身上有电。”
那个不信,也如法炮制,结果也惨叫跌倒,两个人落荒而逃从此再不敢冒犯杜昕月。
自此,杜昕月才相信,姥姥的话不假,这手串的确是个能防身的好东西。
也就是在刚刚,她突然想到把手串送给荆怀文,她与他远隔数百里,他的安危一直是她牵挂的。
此时,荆怀文也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塞到她手里。
没等她问他是什么,她后面拖着大行李包的乘客不高兴了,嫌她挡住了入口,她便连忙递上车票,检票通过。
她回头,看到荆怀文站在检票口外向她挥手,她也微笑着跟他挥手。
车厢里,杜昕月将荆怀文塞给他的东西拿出来看,那是一个拴着红绳的铜板。看到铜板的那一刻,她的眼睛湿润了,也许这就叫心有灵犀吧。因为这块铜板也是荆怀文的护身符。
她知道,这块铜板一直都被荆怀文戴在身上,之前她问过他为什么要戴一块铜板,他告诉她,这块铜板是他小的时候他奶奶送给他的,她说这是它给他求的长命符,会给他带来幸运。
荆怀文自然不信什么长命符,但是他知道这是老人家对他的呵护和关心。他很小的时候他奶奶就过世了,他从小到大一直戴着这块铜板,每每能化险为夷,他觉得,是奶奶冥冥之中用这块铜板在护佑着他。
是不是太巧了,他把他的护身宝贝送给了她,而她也将自己的护身宝贝送给了他。
这应该算得上是护送定情之物吗?想到这里,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杜昕月背着从城里带回来的大包小裹的东西回到村子,包裹里装着从省城给大家带回来的东西。农村人,能去一趟省城不容易,有的人甚至一辈子也去不上一次。她既然去了趟省城,回来怎么也得让大家都跟着乐呵乐呵不是?
话说离开的时候,杜昕月只带了一个包,里面装的是带给荆怀文的她大棚里产的草药样本,带这些东西给他,是为了让他帮忙进行检验,看她种的这些草药的成分和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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