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钩的盖帘是要卖到城里的吗?”杜昕月问。
“是啊。”
杜昕月心里暗自惊讶,花玉芬什么时候自己动手赚钱了?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过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花玉芬的生活遇到了困难,她正在为生计忙碌。也许她来的正是时候。
“婶子,我给你介绍个别的活儿,比钩花轻松,挣得也多,你干不干?”杜昕月单刀直入,问她。
“是啥活儿?”花玉芬抬头问她。
“食堂做饭的活儿,你要是不愿意给别人干,还可以将食堂承包下来,自己单干。”杜昕月说。
“干食堂?哪里的食堂?不是咱村里的吧?”
“不是村里的,在镇上,食堂是我刚盘下的厂子里的,主要负责厂子里几十号人的饭食。”
“厂子里的食堂,吃饭的人是固定的,就是说肯定是旱涝保收了。这么好的活儿,你会给我?”花玉芬用怀疑的目光扫了杜昕月一眼道。
花玉芬的怀疑是有根据的,那就是之前因为邢建国和郭秀秀在一起,她跟杜昕月一家闹的不愉快,她自知理亏,担心杜昕月会借机报复她。
杜昕月说:“厂子虽然建在镇上,但我还是愿意找咱村的人过去干活,毕竟是知根知底嘛。再说了,咱村里的妇女不是忙活着下地就是忙活着饲养畜类,除了你,哪还有人有这个功夫?”
老憨不让她跟花玉芬说是他让她去镇上的,杜昕月只能自己编理由。
杜昕月的话倒是不无道理,花玉芬的确是这村里年轻女人中唯一的闲人,从她有功夫钩花卖钱就能看出来。要知道普通农村妇女,只有在过了农忙季的冬天才有功夫拿起这种钩钩织织的针线活儿。
花玉芬从杜昕月眼中看不出心机,她看到的只有满满的诚意。
平心而论,她的确也想给自己找点儿事做,钩花是个营生,但毕竟没什么赚头,也不是谋生的长计。如果能去镇上干上食堂,不失为一件大好事。
“我能不能问下,你厂子的食堂承包下来一年要多少钱?”她问杜昕月。
杜昕月一听花玉芬像自己打听食堂承包的价钱,就知道这件事有门儿。
她便给花玉芬说了个数字,却见花玉芬的眉头不经意地皱了皱,杜昕月心里琢磨她应该是觉得承包费用有些高,怕挣不出来这笔钱。
“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花玉芬问。
“可以啊,不过我刚才告诉你的只是承包第二年的费用,承包第一年,地场免费给你用,你只管负责水、电、柴火钱,前提是要保证工人伙食的标准,保准食品安全健康,不能偷工减料以次充好。”杜昕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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