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既然知道了我的魂丹在哪里,接下来你想要怎么做?”魔煞看着一脸阴森森的魏天,深知某国的某个国王就要倒大霉了。
“不急,我给晋昊传了信息,现在估计南国的国王已经知道了我来到了倾城。今天晚上就夜探皇宫,让我来看看这个神秘的皇宫里面究竟藏了多少奇珍异宝。”魏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诡异的笑着说到。
“宁可得罪小人,不了得罪魏天啊!”雷鸣闲来无事,瞄了一眼投影,然后就看见了魏天的那个十分诡异的笑容,不自觉的就说出来了这句话。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魏天就埋头睡觉去了。虽然说他现在已经到了神阶中期,完全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但是,对于魏天来说,睡觉可是世界上一大乐事,可以睡觉是多么幸福。
中午的时候,魏天突然听到了吵闹的声音,于是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此时此刻的魏天睡眼朦胧,很明显魏天这是被别人给打扰了。魏天无奈的叹了一口去,然后准备打开自己的房门,看一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啊……”就在魏天的手刚刚碰到门把手的时候,门突然被别人从外面撞开了。看着此时此刻趴在地上的人,魏天挑了挑眉毛。
“郑意仙,我觉得你需要给我解释一下你想要干什么?投怀送抱吗?”魏天看着仍然趴在地上哀嚎的郑意仙,踢了踢他的腿,然后一脸疑惑的问着。
虽然说郑意仙平时有些不着调,但是向来是一个十分注重自己形象的人。除非遇见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否则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莽莽撞撞的撞开别人的房门然后冲进去的。
“哦,光顾着喊痛了,正事差点忘了。你赶紧去一楼看看,半冬他们和南微言吵起来了。”郑意仙听见了魏天的话之后,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对魏天说着?
“什么?南微言怎么会在这里?”魏天听见了郑意仙的话之后,没有急急忙忙的冲到客栈的一楼,而是提出了一个疑问。主要是魏天并不担心夏半冬她们会吃亏,毕竟半冬她们三个可都是神阶的女汉子,打起架来未必比男生弱。
“哎呀,魏天你是不是傻啊。这是南国,南微言是南国国王的女儿,南国的公主,她不在这里她该去哪里啊?”郑意仙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看着魏天,然后十分无语的说着。
“你才傻,我当然知道南微言的身份。我刚才的疑惑是说,南微言此时此刻不应该在皇家学院吗?现在又不是皇家学院放假的时候,为什么南微言回来了?”魏天使劲的拍了一下郑意仙的头,然后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哦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啊!南微言可以向学院主任请假,然后回来南国啊!”郑意仙揉了揉自己被魏天打疼的头,然后噘着嘴嘟囔的说着。
“向学院主任请假?要我说,向南微言这种人,恨不得让自己扎根在皇家学院,怎么会主动请假回来南国呢?肯定是南国出了什么问题,或者说皇宫里面出了什么事情?”魏天皱着眉头一脸深思的说着。
“哎呀,你管他什么问题不问题的。现在半冬她们几个在楼下和南微言争吵起来了,子龙、延山还有我,我们三个不好插手,你赶紧下去看看吧!”郑意仙说着就拽住了魏天的袖子,然后将魏天给拉出了房门。
“干什么要插手,就算半冬她们和南微言的一对一单挑都未必会吃亏,我干嘛要插手呢?”魏天停下了被郑意仙拖拽着的脚步,然后一脸疑惑的看向了郑意仙说着。
“拜托,我的魏天大人,我可没有说半冬她们会吃亏。我之所以让你下去,就是害怕半冬她们把那个南微言给弄死了。如果不小心下手过重,我们就不好继续待在南国了。我们还有事情没干完,不可以轻举妄动的。”郑意仙转头看向了魏天,然后一脸严肃的说着。
“你突然的正经,让我有点害怕。你先松开我,我自己会走的。”魏天看着有些正经过头的郑意仙,害怕的赶紧从郑意仙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衣袖。然后赶紧跑向了客栈一楼。
“害怕?我正经起来很让人害怕吗?嗯,自我感觉良好,依旧是那么的帅。”郑意仙看着魏天风一般的从自己眼前消失,十分疑惑的从怀里面拿出来一个小镜子,然后一边照着镜子一边说着。
如果魏天慢走一步,当他看见了这一幕之后,他会先松一口气,然后紧接着给郑意仙一拳。因为此时此刻自恋的郑意仙实在是太欠揍了。
“夏半冬,你凭什么来我南国。我告诉你,你在中央帝国有魏紫惠护着,我动不了你。可是这是在我南国,我看看还有谁可以护着你。”魏紫惠看着夏半冬,用眼睛使劲的瞪着夏半冬然后恶狠狠的说着。
“呦呵,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南微言,南国公主啊!对不起,刚才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谁家的狗又没有栓紧,悄悄的溜出来了呢!”莫星菡捂着嘴然后一脸惊讶的看着此时此刻站在夏半冬对面的南微言说着。
“星菡,你这是干什么?人家南微言可是堂堂的南国公主,你怎么可以说她是狗呢?星菡我有没有教过你,不要人家长的像什么你就叫人家什么。你这样会很伤微言公主的自尊心的。”张珂一紧接着莫星菡的话说着。真的是全程面带微笑,说话不带脏字。
“你……”南微言听着张珂一和莫星菡的话,气的整张脸都变成了红色。看着此时此刻的南微言,魏天感觉用不了多久这位公主就会爆炸的。
“微言公主,长得像狗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乱吠乱咬人可就是你的错了。你在卫贤城的时候,就乱咬人。就因为这个,你被惩罚了多少次你忘记了吗?”张珂一看着想要开口怼莫星菡的南微言,及时抢过的话语权,又开始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