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芮晴愣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微微发抖，她强颜欢笑道：

“小言...我们一起去种百合花好吗...”

曾经司慕言每年都会陪着何芮晴这个时候去种下百合花，然后等到七月份的时候就能看见满园的百合...

“从你当年走的时候，我就当你死了。”

司慕言一脸平静的看着她，似乎这么多年的感情真的已经放下了，甚至也不想知道她当初离开的原因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

何芮晴看着他眼泪慢慢从眼角滑了下来，她情绪微微有些激动道：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啊...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承受了多少你知道吗...”

生在那样的家庭她有什么权利选择，她也是不想连累司慕言才会选择一声不响的离开，她更不愿意自己过去不光彩的事都让她知道。

司慕言面色并没有一丝丝波澜，挑了挑眉冷笑道：

“苦衷？当年你以为星云的那场经济危机会一振不起，所以你才选择了不告而别，怎么你现在回来了，是没钱了么？”

“你怎么能那么想我？我和你在一起七年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我如果没有我的苦衷，我怎么会离开你...”

何芮晴感觉自己心里猛然一痛，面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以前那个对自己疼爱有加司慕言的身影。

“说够了没有？”

司慕言面色越来越难看，他曾经多想抓着她亲口问她为什么要离开，但是现在已经一点必要都没有了。

苦衷？她有什么资格在这谈苦衷，他为她背负了多少她又知道了多少？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要在这里来指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