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清清离开，玲珑才看向秦蓁，轻声说：“皇后娘娘，你为何要对太子妃说这些话？”

秦蓁淡淡地说：“我只是不忍心她走错路。”

沉默片刻，秦蓁又叹了口气，缓缓地道：“遇到萧兰蓁那个臭小子，算是她的劫数吧。她若是按照他们说好的那样去做，初心不变，那她这辈子能过得很好。但是偏偏……人心不由自己控制。”

玲珑似懂非懂的，只说：“太子妃也是个可怜人。”

秦蓁看她一眼，突然笑了一声：“你在宫里这么多年，怎么也一叶障目，看不明白了？”

玲珑：“啊？”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秦蓁淡淡地说，“当初，是她自己去找太子谈判，自己要来的这个机会。她想要的，太子都已经按照约定给她了，她已经如愿以偿了，怎么能是可怜人呢？”

玲珑：“……”

玲珑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无奈地说：“看我，老糊涂了。”

秦蓁摇摇头，站起身来往里面走：“明日就要出发了，咱们的东西都收拾得如何了？”

“娘娘放心，奴婢都收拾好了，”玲珑跟在秦蓁的身边，“待会儿奴婢会再亲自检查一遍，保证不出问题。”

秦蓁：“你办事我放心。”

——

何清清回了东宫，居然难得看见萧兰蓁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