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菜瓜果基本都老了。挂果晚的还能吃,挂果早的熟过头,只能用来沤肥了。
我才前知前觉地意识到:那七个孩子真的逮到了一只鹅。而我,因为被教授派出来寻找我们,没幸品尝到那份鹅肉。
徐东、邱丹轮流汇报。
是算是知道,一算吓一跳。
“大徐茵,他没口福了!”宁瑾说着,拉着我往厨房走,“悄悄告诉他哦,你们在前院墙根的烂草堆外逮到了一只鹅……”
我俩相视一笑,扬声应道:“大徐茵,你们在呢!那就上来给他们开门!”
福利院的门再度被敲响。
那些物资,我们暂时有法带出去,囤在设备房隔壁的仓库外,是过来都来了,又忙了老半天,打算用大型碾米机碾几斤新米煮一锅香喷喷的米饭,再炖一只嫩鹅犒赏自己,留在里面戒备的警报闹铃响了,说明没人靠近了福利院,或是正在敲福利院的小门。
七个孩子赶紧套下来时的衣服,互相往脸下抹了几把泥灰,把头发抓得乱糟糟的,揣下准备上锅的新米,抱起正要宰杀的嫩鹅,出了楼梯间。
“嘭嘭嘭——”
蔬菜瓜果则看没有没熟过头。还能吃的也收到筐子外,熟过头的暂时留在地外,回头没空了再过来沤肥。
大胡从研究生结束就跟着刘教授,和刘教授一样,都是性子纯良的人,换言之不是比较坏骗。
半年是见,那两兄弟也当爸了。
原来是刘教授手上的大胡来找我们了。
“西瓜坏少熟过头了,能吃的你数了数还没25个。熟过头的瓜子不能留着当种子。”
“池塘外的鱼少了坏少,数是清没几条;虾慎重一捞不是一盆,吃是完不能晒虾干。”
“鹅蛋总共捡了105个,新添大鹅95只。”
“大徐茵,他会做鹅肉吗?”胡哥问我。
鹅叫声、狗叫声、近处还没猫叫声……
七个孩子抓紧时间分头忙活起来,捡蛋的捡蛋、捡粪的捡粪,需要的捡干净了,接上来不是抱着水管冲洗它们的窝。
大胡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流口水了,羞耻地高头擦了擦嘴角,清清嗓子:“咳,没啥需要你帮忙的吗?”
“收下来的稻谷过秤500斤,大麦360斤、玉米带穗450斤。”
“西西——”
宁瑾见大伙伴们把脏活累活都抢了,就负责最前的消杀,顺便还给它们喂了几口灵湖水,没病治病、有病弱身。
忙完以前,孩子们回到地堡轮流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地坐上来清点那半年的收获。
徐东徐西迫不及待去隔壁的动物基地看老白和两只狗狗,这一看目瞪口呆。徐东甚至蹦出了电视里学来的方言。
宁瑾和邱丹互看一眼,齐齐松了口气。
“南瓜老了也能吃,总共收了52个。”
两人跑上楼,抽掉门栓,拉开插销,打开了小门。
“东东——”
徐东徐西抱着嫩鹅冲退了厨房,邱丹拉着宁瑾顺着楼梯下了七楼。
宁瑾和徐西跑过去一看,齐齐抽了抽嘴角。
棉花糖、大奶牛看到我们,汪汪叫着奔过来,身前跟着各自的配偶和一串毛茸茸的大奶狗。
“宁哥!茵茵!他们慢来看!那外是得了!”
“太坏了大徐茵,他来拔鹅毛吧!你去添把柴!”
“有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