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忘恩负义六亲不认么?”陈歌媛说话时甚至微微带笑。
展颜初闻时心中的确闪过“薄情寡义”如斯之语,这时被说中心事,却也并不心虚,道:“我不觉得你想要你父亲和陈府败落。”
陈歌媛又淡淡一笑,从在宫里碰着她,她还是这么一副模样,似仍有皇后的骄傲,又有她一贯的熟稔自若。她有些自嘲地轻叹了口气道:“没想到,竟然是你懂我些。”
“只是直觉,我也不懂,你既然知道你父亲的意图,为何不劝他打消这个念头?”
陈歌媛道:“”
“夫人客气了,应该的。”
“既是皇上有此一举,童将军,这段时间,你与秀月还是莫与我展府走得太近。”
童堃正色道:“夫人说哪里话,童某素敬服展兄,与展兄、铭兄弟交厚。伯父展兄蒙冤,童某不能为他们说上话已是汗颜,岂有为自保之故疏远夫人一家的。”
展夫人动容道:“好!好!”
展铭亦激动道:“童堃,够义气!你这兄弟我没白交!”
至下午宫里便有人来传话,竟是御前侍卫云昭管辖的大内侍卫亲自来传的旨,大意是展墨、展祁风有通敌之嫌,案未查清前,展府内诸人无旨不得出城。且展府四周有
还好只是不能出城,展颜气愤之余不免也稍微庆幸。“陈坚指控展兄与天照勾结,因被陈翔撞破,便设计教陈翔被俘,借天照之手杀人灭口。陈坚早存疑心,为防打草惊蛇,一直暗中调查弟弟死因,查出展兄与天照将帅之间互通往来的书信和人证。”
“还有人证?”
童堃道:“人证是皇上在宫内单独接见的。颜儿说的当时皇上也怀疑陈家?”
展颜点头,展夫人道:“那陈坚可有察觉皇上疑心?”
“这个……”展颜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我不知道,皇上和大哥有时候单独议事,有些事情我不大清楚。”
“为何陈坚连同祁风一齐告发呢?墨儿去的边境,祁风与铭儿是去西北平乱。”
童堃愧然道:“后数之事皇上仍与几位重臣商议,只是在下官位低微,便先下朝出宫了。”
展夫人道:“真是多谢童将军,想必是刚下朝就赶过来告诉我们了。”
“夫人客气了,应该的。”
“既是皇上有此一举,童将军,这段时间,你与秀月还是莫与我展府走得太近。”
童堃正色道:“夫人说哪里话,童某素敬服展兄,与展兄、铭兄弟交厚。伯父展兄蒙冤,童某不能为他们说上话已是汗颜,岂有为自保之故疏远夫人一家的。”
展夫人动容道:“好!好!”
展铭亦激动道:“童堃,够义气!你这兄弟我没白交!”
至下午宫里便有人来传话,竟是御前侍卫云昭管辖的大内侍卫亲自来传的旨,大意是展墨、展祁风有通敌之嫌,案未查清前,展府内诸人无旨不得出城。且展府四周有
还好只是不能出城,展颜气愤之余不免也稍微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