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他们在聊什么？

——反正我不接受婚前性行为。

——明天。

付兮兮一口牛奶呛到了喉咙里，她忽然想起来这句话。

他的意思不会是——把今天变成合法婚后性行为的日子吧？

没一会儿，楼上的门就打开了，陆燃抬腿往楼下走，苏玫跟在了后面，付兮兮听到动静，抬头看过去。

不知道刚才她妈和陆燃说了什么，她看到她妈的眼圈有些红。

陆燃走到楼下，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吃饱了么？”

付兮兮心跳的很快，倒不是期待或者鹿乱撞的心情，而是纯粹的紧张，她放下筷子，站起来，看了一眼苏玫，才是转过脸来与陆燃对视了一下，为了让自己的神情看着平静一些，她的嘴角微微挽起，梨涡便浅浅地在她脸上荡漾开来，“嗯。”

“走吧。”陆燃说道，然后并没有走，而是站在原地等着。

付兮兮并不是蠢女人，她心领神会，挽上了陆燃的胳膊，红唇飞扬，“等一下。”

她转过头朝包子伸手，包子半口奶还在嘴巴里，此刻见了这画面，赶紧咽下去，从椅子上跳下来，生怕两人丢开了自己，赶紧追了上去，抓住了付兮兮的手。

——

付冉冉与方真容到了地方时，老周正在外面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