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时佑是明家的人，明家的家族历史虽然没陆家那么长，可好歹也是从mín guó时期开始沉淀下来的家族，查起来，比起霍袖衣这种毫无背景的人要难查的多。

付兮兮睡了两个时就醒了，醒来的时候，陆燃正在喝咖啡，手里拿着什么文件在看，旁边是收拾好的行礼。

她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要回东城了？”

“是我们要一起回东城了。”陆燃强调了我们两个字。

付兮兮的话语一噎，她想说她还想见瓷，可是却找不出必须的理由，所以，点了点头。

睡觉之前，刚从明时佑那里回来，困的很，都没时间给明时佑打电话，现在睡醒了，付兮兮当然要第一时间给明时佑打电话。

陆燃扫了她一眼，没做声。

明时佑的电话很快接通。

“喂，明时佑，你现在在哪里？在家么？”付兮兮开口就追问。

明时佑抱着瓷，神色慵懒，“我不在家，也不在国。”

“瓷呢，她和你一起？为什么忽然离开？”付兮兮皱眉，“那你们现在在哪里？”

“无可奉告。”明时佑调笑着，一字一句都要刻进付兮兮的心里去似的，“你不是说只是过来看一看瓷，如今看也看了，她在哪里，做什么，和你还有关系么？”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可付兮兮听着却觉得心凉。

“那我以后见不到瓷了么？”

“如果你愿意舍弃陆燃来我身边，那你天天都可以见到瓷，怎么样，兮兮，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