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都是猪队友,根本带不动。
人家只是一个闭门羹,你们居然半点法子都没有。
这算什么文官?
就在此时,内监郎掌司赵有亮幽幽道:“既然说的是查办,谷毕业那边又说去他官署查,那咱们过去就是。”
所有人面面相觑,也只得叹了一口气。
因为,只有这个办法了。
到了第二天,众官员终于看清楚自己了,按照规矩,递拜帖登门,说明来意。
谷雨这才缓下脸来,给他们安排好房间、账册,以及经办的差役。
任他们查。
赵有亮却没有查,而是申请去街上转转,谷雨也就安排人陪她去了。
列战英是副手带队的,也不需要查账,便找了一个房间休息。
“这帐目的确是清楚……”
“一笔笔的彼此都有勾连,条目都有迹象可循可查,老汉户部当差三十年,看着这清楚帐目,觉得爽利……”
“这一笔进项,那边可有……”
“……。有的,某曰进款多少……”
这屋中算盘声和小声议论声响成一片,不过议论的却都是这帐目清楚,各部底层官员和差役各个都是熬出来行家里手,个个本领不凡,但愣是没有找到半点问题。
朱刚烈很不爽。
他虽然是誉王府出身,但其实也是在衙门熬了十几年的书办,听这议论越来越心烦,忍不住大声喝道:
“仔细看着,不要遗漏了一丝一毫,出了什么纰漏,小心本官扒了你们身上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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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无论是朱刚烈还是
对于这些账目,谷雨边也是盯的紧,专门养了一批帐房内部审查,他的管理经验和规则何等了得,再加上高额报酬和严刑酷法,这些账目自然周密的很。
别说他们,便是琅琊阁、江左盟的账房高手来了,也只能连连叹服。
从早查到晚,第二天接着查,一连查了三天,结果什么也没查出来。
朱刚烈皱着眉头叫来了查账的吏目头领,走到边上低声询问道:
“真的一点查不出?”
“不瞒大人说,搞不好那谷雨还贴补了些进去,一项项清楚明白,这么看,不管是钱还是货物,搞不好也不怕咱们盘的。”
朱刚烈烦躁的摆摆手,那吏目刚转身又转了回来,开口说道:
“小人大着胆子说几句话……”
……
到了第三天,朱刚烈让人请谷雨过来。
谷雨进来的时候,旁边陪坐的有列战英,禁军掌司刘长风,户部员外郎马连海三人。
朱刚烈道:“谷伯爷,牛尾药、鹿皮、府绸你抽税都在一倍或者几倍,不合规矩,你怎么解释?”
刘长风接着道:“谷伯爷,你赚来的银子口口声声都说运到宫内做金花银,可却只有内监库房掌司那边的印鉴收条,并无少府、光禄勋和户部的副署,更没有禁军的签令,于法理不合,难道你勾结内官,串通私吞吗?”
谷雨微微一愣,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不得不说,天底下哪里都有聪明人。
就是很多聪明人不把心思用在正道上,整天想着拐弯抹角的事情。
“谷伯爷,这两个问题,还请回答,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