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自己爬上床坐在床中央整理。忽然,一声快门声,赵凝初抬眼看向纪修然。
「你拍***嘛?今天丑死了。」
纪修然看了看相机里面自己拍的照片,满意的嘴角微勾。
「不丑,好看。」
「不要再拍了。」
话音刚落,纪修然又拿起相机对着赵凝初拍了几张。
赵凝初将手里的睡袍直接丢过去,娇嗔道,「说了不准怕,等一下我穿比基尼的时候再拍。」
纪修然没说话,只是专心的看着相机里面的原片。
忽然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备注,随即接通了电话。
「喂。」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纪修然淡淡道、「我知道了,一会儿出来。」
赵凝初抬眼看向他,「要出去了吗?」
「嗯。」
赵凝初整理玩东西,顿时就不想动了。
「要不然你带儿子去玩。」
「累了?」
赵凝初打了一个哈欠:「有点。」
「那你在房间休息一会儿。」
赵凝初微微点头:「嗯,你们出去玩吧。」
「我在这里陪你。」
「不用,你去带儿子游泳,他还不会呢。」
纪修然将手机收起来,
「那我出去了。」
说完走到床边,伸手擒住赵凝初的下巴,将她的头微微抬起了,随即凑上去吻了她一下。
赵凝初娇嗔,「干嘛呢。」
纪修然勾唇:「乖乖的睡觉,我走了。」
赵凝初点头。
纪修然将相机放在一旁,拿来自己带来的泳衣便出去了。
刚才赵凝初还觉得困,这会儿又精神了。
她有些无聊的打着哈欠,拿起一旁纪修然放在旁边的相机,翻开里面的照片。
前面几张是刚才纪修然拍的,赵凝初没想到纪修然的拍照技术还挺好。
她往后翻看到前面的照片之后。,愣住了。
每一张都是纪修然偷拍她,有睡着的,还有单独露出孕肚的,
有一张是纪修然吻在她的微微隆起的腹部上。
赵凝初心里有些甜甜的,将里面的几百张照片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遍。看着看着,抱着相机睡着了。
纪修然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赵凝初靠在藤椅上睡着了。
他走上去拿过一旁的毯子轻轻盖在赵凝初身上,将她抱在怀里点相机拿出来,对着睡着的人又拍了几张。
或许是感觉怀里空了,赵凝初睁开眼睛就看到纪修然拿着相机给她拍照。
她朝着纪修然伸手想要拿相机,纪修然伸手一把握着她的手。
「吵醒你了?」
「又偷拍我。」
「不喜欢我拍你?」
赵凝初摇头,「不是。」
纪修然坐在边上,伸手整理了一下赵凝初额间的碎发。
赵凝初底声道,「小白呢。」
「你朋友陪他玩。」
「苒苒吗。」
「嗯。」
赵凝初坐直身体,靠在沙发靠背上。
纪修然看着她费劲的样子,伸手赶紧将人搂在怀里。
「小家伙折腾你了?」
「没有乖的很。」
「要出去玩一下吗?」
「有缆车,带上小白一起去坐。」
说完纪修然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起身朝着阳台走去。
赵凝初看着他的背影,等了一会儿纪修然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她小声对着纪修然道。
「我出去找小白。」
说完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赵凝初来到顾苒的房间门口,准备敲门的时候发现门虚掩着的。
「苒苒。」
赵凝初底声的喊了一声没反应。
她拿出手机给顾苒打电话,电话响了一声就被顾苒接通了。
「喂,苒苒。」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传来顾苒的声音。
「你起床了?」
「你和小白在哪里?」
「在
赵凝初扭头扫了一眼顾苒的房间。
「我以为你在房间呢。」
「没有啊,傅沅在的吧。」
话音刚落,赵凝初就听到了房间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
她愣了半秒,顿时脸颊就红了。
里面在干嘛她作为一个过来人心知肚明。
这声音明显就是傅沅的。
所房间里面的人是傅沅和赵泽周。
没想到两人居然是认真的。
赵凝初虽然想让傅沅和纪望在一起,但是她还是尊重傅沅的选择。
赵凝初临走的时候,还贴心的把房间的门给关上了。
房间里
傅沅眼眶续着泪,瞪着这禁锢着自己的男人。
「放开我。」
「阿沅,你不乖了。」
傅沅伸手想要将人推开,可是刚触碰到对方的胸堂,手腕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
「那个男人是谁。」
纪望只要一想到傅沅对着赵泽粥露出那种笑脸,他心里就赌的慌。
傅沅扭头不去看他。
「阿沅说话。」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阿沅听话点。」
纪望语气恨温和,可是此刻传入傅沅耳朵里面却让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身体甚至控制不住的颤抖。
她是怕眼前这个男人的,这个养了自己七年的男人。
她不敢看他,将头扭到一边。
纪望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
「说。」
「纪叔,你放开我。」
傅远红着眼,委屈巴巴的挣扎了一下。
「那个男人是谁?阿沅,你还没说呢。」
「男朋友。」
傅沅冷不防的闪过出这几个字。
话音落定,负沅就感觉自己的脸颊传来一阵剧痛,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滚落出来。
「男朋友!」
纪望底底的重复了一声。
傅沅不敢说话,脸颊上的剧痛有增无减。
「阿沅,你怎么敢。」
负沅看着纪望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想到这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委屈的不行。
「你不让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好啊,那你和我结婚,我说过了,你要是只有我一个人我这辈子就待在你身边。」
傅
沅的脸颊被纪望捏着,说话有些口味不清,但是纪王还是听出来了。
只见纪望脸色一冷,「胃口挺大。」
说完松开傅沅的脸颊。
傅沅听着他带着嘲讽和不屑的话,心里一阵刺痛。
她一直都知道纪望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可是她就是不死心。
哪怕这颗心已经千疮百孔了。
纪望就像是长在她心间的肉瘤,只有割掉她才能解脱。
可是割掉肉瘤的那一刻,她的心脏或许已经停止跳动了。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故作不在意道:「是啊,所以你能满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