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介意这样和你一直僵着，反正疼的人不是我，要不然你就立刻和我道歉，说是自己错了，那样我马上就会放开你。二选一，你自己决定吧。”

霁天晴声音平静的开口说道，脸上的表情带着冷漠，梦夕月只觉得胳膊疼得都快要断掉了，怎么会有这么疼？

她死死盯着面前的霁天晴，真的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喝她的血，吃她的肉，这样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如今她受制于人，霁天晴如果再这样继续扯下去，她真的怀疑自己的胳膊可能会断掉。

以她如今在夜家的这种生活条件，夜北冥早就已经不把她当成一回事了，所有的佣人都还恨她，真的会有人出钱来给她治疗吗？肯定是没有的。

想到这，梦夕月极为不甘心的大哭了起来，仿佛和霁天晴低头认错，是一件格外屈辱的事情，屈辱到比杀了她还要更加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刚才不应该那么和你说话，我也不应该偷袭你的，全都是我的错。”

“求求你了，你就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吧，你真的拽的我好疼！我的手都快要断了，马上放开我，你听见没有！”

霁天晴听到这，才终于挑眉松开了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要是她能早一点认清现实的话，也就不至于这样了不是？

“虽然最后有点不太满意，不过我还是决定放过你了，毕竟想让你低头，似乎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梦夕月，看看你周围的环境，再看看现在的你和我，我们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了。”

“等我找到了证据，我一定会把你送进警局，当年我在监狱里所遭受的那些痛苦，我会让你一全部都品尝一遍，看看到时候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还能不能用你那张漂亮的嘴说出那么多恶毒的字眼。”

梦夕月瞪大眼睛，惶恐看向霁天晴，其实打从刚才她就突然意识到霁天晴不一样了，他和之前真的已经完全不同了。

以前的霁天晴，她承认是有能力并且坚强的，但她也有脆弱的一面，而梦夕月最喜欢做的就是攻击她脆弱的一面。

可现在再次见到的她，却仿佛坚若磐石，似乎任何事情都不能再让她受伤了，她变得更加成熟，也更加所向披靡了。

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是会让人感觉到恐惧。

此刻的梦夕月收回了疼痛的胳膊，一边轻轻的按摩着，一边目光警惕的盯着霁天晴良久，沙哑着声音开口。

“霁天晴，别的不说，这次回来你好像真的变得不一样了，不过那又有什么用？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依旧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放心好了。”

“我当然会放心，因为这次我回来，我本来也没有打算轻而易举的放过你们，那就先这样吧，我们相互做出一个约定，看看究竟是谁不放过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