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府门前,张管家带着下人和一箱银子急匆匆地来到了金县令的门前。
刚要进门,被金管家给拦住了,“你是何人,为何匆匆地来到金府?”
张管家见着来人,穿着正是管家的衣服,便把他拉到一边,悄悄地道,“金县令可在府里,我们是给他送银两来的。”
金管家听着有人送来银两,赶紧把府门打开,刚刚这一帮贱民,不分清红皂白,往府里扔了不少石头,现在听到有人送来银两,赶紧带到前厅来。
张管家来到前厅,见着了坐在厅堂里的县令大人和一边哭泣着的县令夫人,赶紧跪下来行礼。
“大人,我家老爷让奴才给您送来银两,让你把这案子给拖一拖。”
金县令听到有人送银两来拖一拖案子,赶紧问道,“你家老爷是哪家?”
今日府里被人扔石头,金县长也是很着急呀,这帮刀民,竟敢连他都不放在眼里,着人出去打听,才知道这事发生在方府小子家,赶紧喊来了夫人,夫人也不知道何事,听着是方府强抢民女,还把人在怀孕的女子给打出流产了,这般的情景,任谁都无法想像,宅里的通房怀上娃,顶多就是一踠打胎药下去便可以,竟打出流产来。
这方府怕是要完了,整个县城的人都来了一大半之多。
金县令听着官差来喊话,硬是不敢出门去,这不是明摆着要他把方府给办了吗?他这县令可是方府用银两买来的,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我家老爷是张大爷。”
金县令听着是张大爷家送银两过来,这管家话还没有说完,“来人,把人给哄出去,若不是你们张府,哪来方府什么事,滚滚。”
连带着银两都打翻到地面上来。
金县令看着地面上的银两,楞傻了,这么多的银两呀。
张管家趁机把话给说完,“县令大人,我家老爷已着人去签卖身契了,你只管拖一拖,这事老爷定给方府一个交待,还请县令大人拖一拖案子呀。”
金县令听到张管家的话,双眼一转,这倒是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这若是成了奴婢,打死一个奴婢也不会有人管,更何况现在没有死,只是惨状罢了。
金夫人听着也朝金县令哭哭涕涕地下跪,“老爷,方府全靠老爷了。”
金县令今日被烦了一日,听到夫人这哭声,更是烦躁不已,“拖上半日的时间,若是天黑之前没赶到的话,这案可是要定张府的罪。”
张管家连连跪着磕头,“是,是,奴才这就去告知老爷。”
看着地面上的银两,金县令心情舒展了起来,这卖身契一到,什么罪都没有了,此不是一举两得。
“把大门给本官关起来,就说本官吓出病来了,要静养半日,今日太阳落山前审案。”
官差听到县令的话,赶紧回了衙门。
“什么?县令大人病了?”
“怎么会这么巧的呢?”
李大人听着官差回来传话,悄悄地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后便退了出去。
吴榕榕注意着李大人的动作,只见李大人听了官差的悄悄话后,一脸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