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榕榕见燕九墨一脸不明白地看着她,便道,“这户人家昨晚给我和夫君下了春药,幸好没出什么事,今晚当然是来报仇的。”
原来是之前就有仇了,有仇是要报的。
有夫君了?
他一直期盼着她是没有夫君的。
突然听到她有夫君了,不免有些失落。
“我们赶紧回去吧,我夫君怕是要到牢里来了。”吴榕榕着急地朝前方走去,生怕傅顾深提前些来到牢里,她给张府下的春药怕是会被他起,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什么?夫君还来牢里陪她。
再次失落,他以为他是陪在她身边,唯一与她共换难之人,原来早有人在远处等着她了。
两人匆匆地来到了牢里,刚到牢里。
傅顾深便带着可口的饭菜进来。
看着空空的牢房,他错愕了一下,便没有再问,他远远见到吴榕榕,其他的事情便与他无紧。
他来牢里便是要陪他的娘子的。
走近时,发现又多了一个人,他的眼神警惕了起来。
燕九墨第一次见到傅顾深,上下地打量着他一番,俊美的脸确实是无人可比,除了长相外,此人的眼神深不可测。
他很识趣地走到门口的官差那边,聊起了家常来。
吴榕榕接过手中的傅顾深手中的食盒,事实上她早跟燕九墨在外边吃了才去张府,但见傅顾深拿过来,她不想他失望,便接过手中的食盒,邀她一起陪他吃。
傅顾深倒是没有问什么?只是问她今天在牢里适不适应。
反而是吴榕榕跟他提起了卖葛根的事,这事也隐藏不住,索性她就跟他提起。
傅顾深凤眼微微一楞,他倒不去关心葛根的事,而是问吴榕榕,“刚刚那位男子也是你医的吗?”
吴榕榕刚把饭菜往嘴里吃时,被傅顾深这么一吃,卡住了。
她以为傅顾深会问他葛根的事,他该问关于银两的事才对呀,怎么就提起阿九来了?
这么被傅顾深冷不防丁一问,吴榕榕把今天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顺带把她在村尾到的高人给轻言淡描地说了一下,这事不能细说,会被穿绑的,像傅顾深这么聪明的人,说多了定是会露马脚的。
傅顾深听着吴榕榕的话,挑了重点,村尾遇到的高人?
他住村尾住了十几年,怎么就没吴榕榕嫁给他三个月便遇上高人的呢?
才三个月便学会了把脉,且还这么娴熟,这怕又是他家娘子的借口了吧。
哪怕是她真的遇上高人,只买解毒药,也不是毒都能用一种解药的,他从跟便跟药打交道,自是懂事一些医理,他家娘子所说的,存在着一定的偏差。
他可以肯定,他家娘子懂得的医术比这里任何一名大夫都要高很多。
就如他这身体,平日里吃的药,与他家娘子给的药,真是天壤之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