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些失望,但到底是吴榕榕教了葛根,真真实实地让他们发了不少的财呀。
众人散去,李大山这才缓缓地转过身来朝吴榕榕看去。
“这是朱老二,是沙田镇朱氏砖厂的当家人。”吴榕榕把朱老二介绍给李大山,算是这次她是为朱氏砖厂而来的。
朱老二长久压抑着的愤怒此时在他的血管里沸腾起来,像是一脑估里,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着,像是突然间看到了希翼一般,猛地朝李大山跪下来,“李大人,请你为朱氏砖厂作主呀。”
李大山看着朱老二眼中的愤怒,这些年来,他都看习惯了,也麻木了。
但这一次不一样,这次是吴榕榕带来的。
此女不简单呀。
上次把方府给搞倒,把张府给按下,最近平静了很多,不少买官的人都不敢出声,生怕被吴榕榕抓了把柄,一脑子拉出来。
最明显地就数县令大人,自从上次方府的事情后,他到现在都不敢来上朝呀,听说是病了,派人过去看了几回,都是躺床上的,看来真是被吓得真病了。
瘦了一大围,眼睛都围出黑眼睛来,看来晚上也不得安宁呀。
越发越对吴榕榕钦佩了。
“上次傅夫子过来上文书,县令大人一直病着,未能收到文书,吴姑娘,你看此事也要一同办吗?”
对于县令大人不出面,李大山也是很头疼的呀,他只是武官,上书审案这事,必须要有县令大人在此,文书可以递给主簿,可主簿也是买官得来的,县令大人病了,他也假装病了,文书也不收了。
现在看着吴榕榕这情况,定是要县令大人出面,主簿大人定是也跟着出来的,若是他俩都出来了,上次傅夫子上书的事,是不是也一并审了?
吴榕榕想了想,“这事,我们先放放,这次把朱氏砖厂给重新开起来,不能让陈氏独一家大,这坑老百姓银两。”
能买得起砖的老百姓太少了,且价格又贵,整个镇上的房子好多都成危房了,都不敢拿银两出来重建房子,这陈家砖厂收得太黑了。
镇上是这样子了,村里更是不必说了,用的是土渣建成的,没有任何的安全可言,风一吹,雨天一下,整个屋子就容易倒塌下来。
李大山也曾接到过朱氏的砖厂,叹了口气,“这事,还真的难办呀?这陈府呀,背后有张府,上次牛离儿的事,引出张府,后来没有人敢指证,这事不了了之呀。”
“上次傅夫子上书时,也是为难呀,个个都避而不见。本官要收,可是武官,这字我也不认得几个呀。”李大山一脸为难地道。
吴榕榕当然是想到了,傅顾深上书回去后,也跟她说过这事,可后来他不打算上书找张府的事,是因为有了新的发现。
张府竟敢明目张胆地买官卖官,他现在正在收集这些证据,要把整个张府给搞垮,她便不想这事跟张府混合着谈了。
“我们这次针对的是陈府,张府的事,以后再找他们算账。”
李大山眉毛皱了下,“可陈氏背后靠山是张府。只怕不好应付。”
吴榕榕内心阴暗,这个张大爷现在该是崩溃了吧,整个财库都进了她的空间,怕是没心思理陈府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