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榕榕被傅顾深拉进牢房子,正在尴尬地时候。
傅顾深难得主动说起话来,“明日,我们几时过去?县令大人得的是什么病症?”
吴榕榕听到有事商量,紧绷着地心才落了下来,认真地跟傅顾深谈了起来。
“心脏病。”说的时候眼睛紧盯着傅顾深,想着他从小就跟药打交道,又是读书之人,怕是找了不少的药理书来看,多少都有所了解。
“心的部分病了?”傅顾深皱毛紧锁,在他这里,若是得这种病,那等于半死之人,或者是随时没命的人。
一不小心,人就一命呼呼了。
吴榕榕听着傅顾深的回答,一半一半,心脏确实是心的一部分,却不是心病。
但她解释太复杂了,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与傅顾深沟通,只道,“就是心的部位出现了问题,不是心病,若是遇到刺激之时,人一激动就容易死去。”
这是最简单地解释了。
傅顾深听着凤眼深沉起来,他越发越觉得他家的娘子与他不同世界的人,但是她确确实实就是吴榕榕呀。
他若是之前不认识吴榕榕,他的家人总不至于不认识她吧?
很多解释不来,对于吴榕榕之前对待傅小武的事情,他回村子里多少都听过,吴榕榕改变是从某一天开始,至于哪一天,傅小武也不记得了,不过小武很喜欢现在的吴榕榕。
“明日,你带着这些药,我已经分好了,你把一下脉装装样子,便把药给他们就可以了。”吴榕榕有些担心地看向正儿八经的夫君,很怀疑他能不能完成任务?
傅顾深看着吴榕榕眼中对他的怀疑,摇了摇头,看来他家娘子对于他的事了解得甚少。
不过他会给时间让她好好地了解他。
“早点休息,明日我带你去。”傅顾深看着牢里仅有的一张床,躺了下去,他半夜没有睡,虽身体比以前好,但到底还没有完全康复,还是累了。
吴榕榕见傅顾深躺床上去了,她也想寻个位置睡,但想到朱老二的事,明日还有事情要交待一下。
刚出来,便见到一名官差右盼右顾的,像是在等人。
吴榕榕朝那名官差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名官差一看到是吴榕榕,吓得拨腿便跑了。
吴榕榕正在纳闷,没理由见到她都吓成这样子呀,这里的官差见到她,巴不得已都朝她走来问这问那。
抬头朝人跑的方向看去,转身去寻了朱老二的官差。
“刚刚我在前面遇到一名官差。”吴榕榕试探地朝正在与朱老二聊天的官差。
官差正在喝掉一碗酒,但人还清醒着,听到吴榕榕问,很是疑惑,“在哪里看见?”
吴榕榕指了指里头的牢房一处。
官差朝吴榕榕所指地方向看去,那不是他们今天送进来的六个犯人吗?
今晚只有两人看守,也就是都在跟前喝酒。
“不好,有人要闯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