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榕榕一脸尴尬,“上次水库上炸伤了两人,情急下教了他的医术。”
说完,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把他扶了起来,“起来吧,以后不要在人前唤我师傅,叫榕榕。”
实在是架不住眼前这个人高马大,年纪又比他大的人唤她师傅。
付清安犹豫了一下,朝着傅顾深看过去。
似乎有些不大认同吴榕榕的话,傅顾深是受过传统礼制教育的,不合礼制。
傅顾深在他眼神递过来的时候,知他心中的顾虑道,“听师遵教,榕榕说什么你便听她所说便可。”
付清安点头是。
俩人正要跨步进太子府时,付清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榕榕,父亲想请您去宫里一趟。”
宫中不让研究毒药,他与父亲对毒药一窍不通,眼下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眼前的师傅。
吴榕榕眸子朝着傅顾深看过去。
“太子现在在何处?”
他隐隐地感觉到此次皇子们中毒有些蹊跷,但要先确认太子没事。
“太子在宫中,是他提议父亲带榕榕进宫检看皇子们身上的毒。”
“榕榕要换一身宫女的衣物。”
话刚落,便听到傅顾深的话传来。
“你先进宫在宫门等,我与她一同进宫。”
付清安诧异地朝傅顾深看过去,平时很少听闻此人的名字,本以为他只是大考中的一名高中的书生。
情况危急之时,他首先想到的是太子的安危。
纵是他说的话,他还是查明太子身在何处。
“是,我在宫西边的侧门等你们。”
韩府
“尊主,这个计谋真是妙。”
一整天下来,遇到各种不顺的事,终于听来了一个好消息。
宫中的皇子,除了柳贵妃的皇子没有中毒之外,所有的皇子都中毒了。
他搂着给他送来好消息的桃儿一阵狂亲,按她到床上去。
愉快地度过了他今晚的春霄。
而在韩府的另一头。
韩芸晨紧捏着圣旨,一脸呆坐在窗边,任着冷风吹过缕空的纸窗,吹过冷了她脸上的温度,也不见她有任何的动作。
“郡主。”
珠儿看着一脸失魂的韩芸晨,再朝着她手中拿着的圣旨,一脸地失落。
明明就只差一点就可以嫁给傅大人了。
到底错在哪里?
看着韩芸晨一脸不成器地样子,她的脑袋怒炎中烧,又不能在韩芸晨面前表示出来。
最近韩芸晨不再像以前那般器张,一不爽快就丢东西。
她安静得,有时候她扶侍在身旁都有一股冷冷地感觉。
这股冷气只是停留在空气中,并未爆发出来。
“郡主,既然得不到傅大人,不如把他给杀了。”
本想只是让她怒气爆发,并未有杀傅顾深之意。
却见韩芸晨听了她的话,缓缓地转她看过来,眼中的杀意布满了双眼。
看得她一脸惊悚,擅擅地问道,“郡主,真要杀了他?”
韩芸晨眼神很冷,声音更冷,“皇祖母疼爱母亲,却在母亲过世后不大愿意见我,父亲疼爱我却是给外祖母看的,假情假义,皇上舅舅是母爱最好的兄长,却拒绝把我赐婚给我心爱的人。”
“世上最亲的人对我冷情冷义,休怪我对你们无情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