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你给我吃的就是包里的白色药丸?”
“恩……”
臻书意深吸了口气,伸手掐人中,差点晕眩过去。
“咋了咋了,不是解药么?那你快点把解药交给我。”
撤猛一根筋摇晃着臻书意,一心想完成尚延川交给他的任务,自动忽略臻书意在奔溃边缘难看的脸色。
“我交你大爷!!!”臻书意怒吼出声,恨不得掐死眼前的男人:“你知道那两颗药丸是什么吗?”
“不晓得,反正是害人的东西。”
骚狐狸坏的很,明明是神医,非要搞什么一夜八次不正经的药。
一夜八次,哪个男人能受的了啊,活生生要命!
臻书意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身变化,她眼神灼热的看着撤猛,视线从上到下把他打量了一遍,体格强壮,下盘沉稳……
现在回家拿解药肯定时间不够了,要是在半路上发病就完蛋了。
臻书意短暂的权衡利弊后,在撤猛惊恐的目光下,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同时手在他的身上游移,望腰带的位置滑去。
撤猛打打杀杀的场面见多了,就是没见过这种场面,傻傻的呆在原地,只感觉到气血上涌,一阵发热,失去了思考意识。
臻书意是情场老手,处于主导者,她烈焰红唇附在他耳边轻轻道:“白色的小药丸不是解药,反正是升级版,一夜十次。”
两颗则是二十次。
没送给顾清是看在沈安安身体虚弱,怕她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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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来宾终于散的差不多了,尚延川向盛今良郑重的道了歉。
“我找人统计过,大火烧坏盛家新西兰运回来的草坪二十平方米,损坏法国的绸缎窗帘两条,以及盛老亲自培养的花园等,加上人力消耗,精神损失费大概五千万,盛老您看还有补充吗?”
尚延川态度不卑不亢,言语间恭敬有力,挑不出毛病。
其他没走的来宾大气不敢喘,又觉得新奇,杵在原地,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
怎么感觉尚延川的语气像是和老丈人说话……
盛今良抬眼凉凉瞥了眼他,晦气的摆摆手:“下不为例,赶紧走。”
尚延川脚下没动,朝撤猛离开的方向看了眼,剑眉皱起。
“给撤猛打电话,我们该走了。”
郑磊给撤猛打电话,那边没人接听:“尚总我去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