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上官国师的话,云策和廖总管都默认的点点头,没有反驳。
云策上前一步,靠近上官国师,眉峰紧皱,略带疑惑的看着上官国师:“上官国师,陛下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陛下这次的昏迷,完全是不注意休息,疲劳过度所致,等楼相带回龙泉果,你们给他服下,应该不出一天,陛下的身体就会慢慢的好转起来。”
“这就好,这就好。”云策紧皱的眉峰一下子舒张开来,廖总管在一旁,老脸上也露出满满的释怀之色:“楼相今天,应该就会回到卞梁城了吧?”
上官国师掐了掐手指,眼神凝聚到一起,默然片刻:“按照行程,算算时日,应该差不多。”
上官国师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回望了一眼,躺在龙床上安静的帝王,心里甚是无奈:M..
陛下啊,你说你的身体,才催动过秘术不久,怎么能够跟人家小伙子比,明明知道结果可能是自取灭亡,还非要不顾生死,两天两夜不合眼,来守护心上的姑娘。
御史府,精致奢华的内室
柳吉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年轻的脸庞苍白如纸,沾染着毫无血色的慎冷。
一名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紫衣妇人,用手帕抹着眼泪,低声哭泣:“老爷,我们的儿子,怎么这么命苦啊。”
柳承德淡淡的瞟了一眼妇人,眼神虽然疲惫,但语气却依旧踉跄有力,甚至略带一缕不屑:“妇人就是妇人,整天哭哭啼啼,这样有什么用,严儿能因此而清醒过来吗?”
“老爷,我们的儿子,被那无良的凶手害成这般,难道我这为娘的,连为儿子哭声,叫屈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妇人似乎被柳承德,那漠然不屑的语气寒心,原本的低声哭泣,转瞬变得嚎啕大哭起来。
“严儿,严儿,娘求你了,你快醒醒,快醒醒。”柳承德看到妇人这般,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只觉一阵头疼。
“姐姐,你看你,大少爷这还没死,你就这般嚎啕大哭,你说你这是给老爷添堵了,还是给自己找晦气。”人未至,声先到,一位十八年华,肌肤赛雪,秀发如云,青丝如黛的丽人,单手撑着腰,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的走进室内。
妇人看到女子,哭花的眼睛,怒瞪着明艳少女,语气颇冲:“我儿子的内室,启容你一个下等妾侍,随意进出,滚,滚出去。”妇人不顾形象的怒吼道。
“老爷,人家好怕怕,小少爷也好怕怕。”少女撒着娇,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皮,害怕的躲到柳承德身后。
“月儿,你别怕,有老爷在呢。”柳承德不顾怒不可制的妇人,紧张的揽过花胧月的腰,似对待手心的珍珠般呵护着。
“嗯,有老爷在身边,月儿和小少爷,什么都不怕。”花胧月喜极而泣,余光还不时的越过柳承德,挑衅着妇人。
有了妇人狼狈的衬托,越发彰显的花胧月赛雪的肌肤,明艳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