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死!”连彤彤咬牙切齿:“周长明,你去告诉箫述词我不会自杀,我不会死,我要好好活着,我就膈应他。”
“他引以为傲的妈妈,干不过我,他自以为爱他的爸爸,被我玩弄于股掌,他爸爸死了他都没来,怎么着,心理崩溃了?”
“活该,他活该,如果他把箫氏集团分给我们,分给我们一人10%,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咎由自取!”
连彤彤疯了,真的是疯了。
都到现在了,她依旧看不到自己的错,依旧觉得自己没错。
谋杀未遂够她坐牢了,她还在这里叫嚣。
长得也不美,身材也不好,心肠这样恶毒,箫宗耀怎么就迷她了,让阮阿姨那么优秀的人在愤怒中死亡。
周长明勾唇一笑,“垃圾就该在垃圾桶里,就算暂时的上了台面,最终去处还是垃圾桶!”
“箫述词父亲对他不好,但是他的妈妈是爱他的,他的爷爷奶奶是爱他的,他还有我这个发小。”
“一无所有的是你们,不会是他,连彤彤,趁现在有机会,趁现在还能叫,你使劲的叫,拼命的叫,回头你坐牢,流放,我相信你会叫不出来的。”
连彤彤眼中迸射出巨大的仇恨光芒:“你想干什么,你想让人整我,你想找人整我啊?”
“周长明,你敢,你敢……”
周长明眼镜下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她,不再说话。
连彤彤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越来越慌,越来越慌。
她去坐牢,她去流放,会被人打,被人欺负,而不死。
连彤彤心理防备一点点崩塌,眼中浮现害怕恐惧,歇斯底里的叫他,骂他,“周长明,周长明,你这个残废,你这个废物要对我做什么,要对我做什么?”
周长明对于她的骂充耳未闻,看着她像疯子一样害怕,恐惧,半响后他操纵轮椅转身离开。
连彤彤在他身后嘶吼,嚎叫,唤不回他一个转身,她被恐惧笼罩,她被害怕侵蚀……
日子一天一天过,距离姜钱儿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她比以前更忙碌,任奎给她的任务越来越重,甚至让她自己单独会诊,他做在旁边做辅助。
除了第1天出现了点岔子,其他会诊时间,都超出了任奎的预料,让他很满意,特别满意。
距离开学最后十天,姜钱儿只能下午去找任奎,上午要去训练体能和精神力,锻炼格斗技巧。
晚上回来除了背书,还要跑30公里,好在背的书有语音,可以边跑步边听,边在心里默背,没太耽误事。
就是锻炼格斗技巧,全身青一块紫一块,就算用治疗喷雾,都来不及治疗,青紫的吓人。
尤其她晚上出去跑步时,穿着运动鞋短裤,腿上的青紫,更是让景妈妈,水管家心疼的不行,要不是周长明阻止,水管家都去扛一个治疗仓回来了。
临开学前三天,姜钱儿回到家洗好澡的第1件事情,去看她们家病人箫述词,刚上手梳理他的精神力。
不料,箫述词眼睛猛然睁开,噌的一下坐起:“小钱儿,你和周长明离婚了,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