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奎老贺他们这些知道周长明和姜钱儿关系的人:“……”
够了够了啊。
这两个人真是旁若无人秀恩爱。
到底是嘲笑不知道他们隐婚的人,还是在虐他们这些知道他们隐婚的人,这一出接着一出,还能不能让人安静的吃饭了?
姜钱儿眉眼弯弯,露出灿烂的笑,单纯无垢,清灵可爱,声音清脆如银铃,不大不小:“与陛下共进晚餐之后,我随时随地都有空,这边看周先生和周太太的时间!”
不知道他们隐婚的人:“?????”
就这样邀约就行了。
邀约她就这么直接干脆就行了。
早知道他们也直接上了。
这样就不会白白便宜了周长明。
不行,回头吃完饭,也对她进行邀约。
反正过年没事儿,她也放假,初一约不到约初二,初二约不到约初三,还初五初六初七八,总是能约到的。
“真是太好了!”周长明望着她的眼神,宠溺的光,喜欢的光,恨不得都溢了出来,把她层层包裹,揣进怀里,藏在口袋里,只有自己能摸能看,不给旁人看:“等用完善,我送姜小姐回去,明日再去接姜小姐,来我家,可好?”
姜钱儿望着他,嘴角浅笑,“当然可以,很荣幸!”
老贺任奎他们这些知道他们两个隐婚关系的人:“……”
这话没法听了,这饭没法吃了。
小年轻的口中的狗粮,把他们塞了个遍,不吃还不行的那种,真是,要撑死个人了都。
不知道他们两个隐婚的人,恨不得捶胸顿足,怎么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只要刚刚稍稍比周长明来早一点点,提前向姜钱儿邀约,明天和姜钱儿吃饭的人就是他们啊。
失算了,失算了,失算了。
大圆桌红桌布,红桌布垂落,姜钱儿脚慢慢的向周长明移去,脚碰着他的脚,哪怕他的脚是仿真脚,也能感觉到安定,感觉到他的温度,感觉到心暖。
周长明悬在嗓子眼两个多月的心,慢慢的回落,回落到它原来的位置,他的小妻子,他的宝贝,他的朝阳,回来了,安安全全的回来了,就在他身边,他抬手可触,抬眼可看。
所有人坐定,服务人员每人端了一小盅水,姜钱儿观察能力,学习能力,很强,看见别人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尤其她身边的周长明,来到她的身边,坐在她的身边,就像她的定海神针,她的镇定剂一样,他伸手放在小盅水里洗了手,拿起帕子擦了擦。
姜钱儿瞧着那小小盅的水,也就洗个手指头,手根本戳不进去,但是这种宴会,戳不进去就戳不进去,表面工作,还是要样子,她学周长明的样子洗手擦手,把擦手布放下。
洗手之后,漱口,一小杯水,漱个口,吐进服务员端的小盅里,才正式用餐。
姜钱儿很想大声说,就家里的炒菜不够香,还是家里涮锅子不够好,在这里文绉绉的受罪。
但是她不敢说,跟她意想不到的事,餐端到她面前,碟子好看,筷子好看,摆盘好看,每人一份,分量还不足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