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害的。”贺奶奶指着她的脸，阴沉道。

唐栖立刻挡在贺曼红跟前，“奶奶，你千万不要怪罪伯母啊！罪魁祸首不是伯母，而是……”她眼睛看着云沐音。

“要不是她来，爷爷也不会犯病。”唐栖歉意道，“我这不是怪你，但事实如此。”

云沐音眯着眼睛，还没说什么。

“对……对，怪你，都怪你。”贺曼红像是反应过来一样，凶神恶煞地看着云沐音，“要不是你和我儿子结婚，我怎么可能这么对你！”

云沐音面无表情，“贺曼红，你还是没反应过来？你还是不肯认是自己错了吗？”

她一边问，一边卷起袖子，和旁边的医生说着什么。

贺曼红想骂，被贺寒霄拦住。

“你的病，没好。谁把你放出来的？”贺寒霄一眼就看透了。

贺曼红满眼恐惧，“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贺寒霄凝视着唐栖，像是要把她看出个洞来，“她到底是怎么在精神病院出来的？是不是你干的？”

他的眼神像是一个黑洞，好像能把人看出一个洞。

唐栖的心跳漏了一拍，“医生说伯母的精神已经好了……”

贺寒霄厌恶至极，眼神冷漠至极，像是看待一个死人，“你最好祈祷爷爷没事，否则……”

他不说出来，唐栖也吓到了。

这样的贺寒霄，好可怕，好像要把她给杀了。

“小姐，老人的手术你确定要亲自做？”医生疑惑。

“嗯。”云沐音点头，“我是医生，脑科医生。”

医生点点头，看了看她的证件，点点头。

云沐音她穿好防护服进入手术室，回头看着贺寒霄，男人眼神里有感谢还有愧疚，直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