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霄没有说话，他其实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出来。

因为当初遇见云沐音的时候，她是这么的胆小怕事儿，当她第一次拿起这个刀的时候，还吓哭了。

当时贺寒霄以为，这个女人迟早会死在战场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毅力。

但后来慢慢的发生了很多事，这个女孩也成长了很多，从一开始的哭鼻子，到后来杀人如麻。

贺寒霄见证了她的成长，也见证了她的变化。

但是现在他后悔了，如果当时知道今天发生了这一切。

那么他一定会阻止当年的小姑娘，并且顺顺利利的把她保护好，把她保护的谁都不能欺负。

可是现在已经促成了这样的结局，还不知道有没有能力改变。

“你是不是不舒服。”云沐音，脸色布满了担忧。

贺寒霄摇了摇头，他露出一丝笑容，想告诉云沐音自己没有事儿。

可谁知自己胸前的白衬衫却被鲜血浸湿。

“你受伤了。”

云沐音眼疾手快，立刻扯下贺寒霄的衣服，可是在看见那个伤口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这个伤口正是云沐音用剪子捅伤的。

贺寒霄看出来女人的尴尬，他不少痕迹的将扣子扣上。

云沐音别过脸去，也没有说话。

“对不起。”贺寒霄看着女人的背影解释，“她毕竟是我母亲。”

云沐音的声音比刚才冷了一分，“我知道，所以我没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