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所选得专业最重要的一环就是数据。

你刚才那句话仿佛在说，只是手术刀而已，外科医生为什么要手术刀一样可笑。”

云雪呼吸一滞。

沈鹤缓缓抬起头，他盯着云瑶，“云瑶小姐，我想知道你的高考成绩是多少。”

“不高，七百多分吧。”

“七百多分，你现在还记得那些题目吗？”

“难以忘怀。”

沈鹤像是突然得到了答案似的，眼眶竟有些红。

云雪立刻拉住他的手臂，“沈鹤，你听我给你解释，这件事是……”

“小雪，我当时问你，还记不记得题目，你告诉我事隔那么久，你怎么会记得，我当时想，是啊，也许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对那些题目无法忘怀吧。”

现如今。

却是有了答案。

如果真的奋斗过，怎么可能一道题都不记得？

如果真的全力以赴过，又怎么可能用一句‘事隔那么久’就解释所有经过。

“沈鹤！你为什么总是相信她，不相信我呢！？”

“她没骗过我。”

沈鹤深吸一口气，指了指法院，“而你和你的父母，直到被关押的前一天还在骗我，你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不相信云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