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

这事，无解。

莫天相轻声笑了笑，“莫嘉泽，这个女人的命和你的命，你选一个，让我消消气。”.

言桃听到这话，起身拿掉了莫嘉泽嘴里的麻布。

“我跟她根本就不熟，我……”

“选。”

莫嘉泽咬牙切齿，“那我肯定不会选我自己死啊。”

莫天相轻笑，“嗯，由不得你。”

莫嘉泽瞪大了双眼，“大哥，我可是你亲弟弟，我跟你可是手足同胞啊！！！”

“哦？可你给我惹事时，应该没有想过，我是你哥哥吧。”

“我，我有想过……”

“有想过还做？看来你并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心上。”

莫天相的声音非常温柔。

甚至，他看莫嘉泽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宠溺。

莫嘉泽一下就哭了，“哥啊，我错了，我再也不给你惹事了，我求你了，不要弄我，这女的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她爸妈被云瑶送牢里去了，她就是一个孤儿现在，根本……”

莫天相皱眉，“被云瑶送进牢里？”

莫嘉泽连连点头，“对，送进牢里了。”

“说清楚。”

莫嘉泽一听事情有转机，赶紧把云家这些年的事全部都说了。

莫天相一开始没什么情绪起伏，但渐渐的，他握着茶杯的手骨节泛起了白。

在莫嘉泽说道，云家把云瑶嫁给纪言琛，而纪言琛都没有在婚礼上露面的时候——

‘啪——’

茶杯应声而碎。

言桃立刻握住他的手，急迫地为他止血，“小天！冷静，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