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言桃就像是一个……被人重伤了的将军。

言薇薇见哥哥来了，她立刻跑到他身边，「哥，你……」

「下船吧，我会让人送你回岸上。」

「哥！」

「我跟言琛还有云瑶的事，你不该涉及，更不该来找她。」言桃声音虚弱，但掷地有声，「我告诉你了很多事，但不代表你可以拿这些事声张。」

言薇薇的眼泪又掉下来了，她非常不甘心，但还是乖乖低着头听着。

半晌。

言桃叹了口气，「去吧，去找一队的人，就说我让他们把你送下船，别耍任何心眼，如果让我生气了，以后你就见不到我们了。」

言薇薇红着眼睛跑了。

言桃抬眸，对上云瑶探究的双眼。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病弱，「抱歉啊，云瑶小姐，脸痛吗？」

「痛，你要赔罪吗？」

「当然，就是不知道，云瑶小姐想让我怎么赔罪？」言桃说完，剧烈咳嗽起来。

云瑶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将言桃请进了自己的房间，给他倒了一杯水。

言桃在房间里的沙发坐下，他接过云瑶递来的水杯，「谢谢。」

云瑶在他对面坐下，「我要你赔罪的方式，其实非常简单，我要你，告诉我言薇薇说得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言桃笑了笑，「其实我猜到了，不过在那之前，我想问云瑶小姐一个问题。」

「你问。」

「如果知道故事里的人，和你现在所看到的人不一样，你会动恻隐之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