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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该死。」陆君笑着摇头，「陆晨晨，如果不是你是个废物，我会保下陆家，哪怕我死了，也会像爸妈一样把好的东西留给你，期待你创造的陆家。

如果莫天相不是一个自大、狂妄的人，他会把他的计划告诉他可以信赖的高锋，这样高锋就不会莫名其妙死在生死迷宫里。

高锋到死恐怕都没有想到，他以为他的牺牲可以换来自己老板和徒弟的安稳，实际上只换来了死亡这个结果而已，他想看的妻子没看到，想看的女儿没看到。

他这一生早期为了家庭而奋斗，长大一些为了朋友而奋斗，好不容易远离了战场又开始为莫天相而奋斗。

终于，他得到了莫天相的些许信任，又认识了云瑶，开始为云瑶而奋斗。

是我的错还是莫天相的错？」

这段话。

听着平平无奇。

云瑶的眼眶却已经红了，「我不会原谅你。」

陆君笑，「我也不需要你原谅我，说白了云瑶小姐，我今天就是来挑衅你们所有人，你们看似拥有一切，你们看似天之骄子，你们看似有出众的能力。

能嘲笑光明，能嘲笑黑暗，但是在我面前，你们就是无能为力。

你们既救不了你们想救的人，也得不到你们想得到的东西，而我呢，虽然老天对我不公，但是我能做的我都做了，想做到的也都做了。」

陆君的笑容扩大，「云瑶小姐，我想同样都是身世不好，你应该很能体会我的感受吧。」

「滚。」

陆君听到这个字反而哈哈大笑。

云瑶眼眶猩红，想起高锋对自己的种种好，她只道：「高锋是自己选择了他的生活方式，选择了用死成全所有人，他是个英雄，而你被死亡压迫，用其他人的死亡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这是变态。」

陆君缓缓抬起手鼓掌，「对，你说得非常正确，这是变态，而我就是变态。」

云瑶很想骂人。

纪言琛伸手轻轻握住她的小手，淡淡启唇，「你要真如此淡然，就不会约我们，直说主题吧。」

纪言琛轻描淡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