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很冷漠，但……事实如此。

「可是，主人家好歹出钱了。」

「若是以为出了钱，就可以肆意怀疑我，用各种人试探我的医术，那我还真不接这种单子。」

「那你若是治不好呢？」

「治不好，分文不取，治得好，一分不少。」这是她这么多年的规矩。

报价，接单，诊治，收钱……

「可是，你不怕他们过河拆桥？」琉璃好奇的凑了过去，眼底满是玩味。

王室的人，心眼可重。

薄暮烟唇角噙着一抹冷意：「你听过那句话吗？」

「什么话？」看着薄暮烟的笑容，琉璃莫名打了个寒颤。

「宁惹阎罗王，不惹学医人。」

不知为何，琉璃被这句话弄得遍体生寒。

是啊，惹恼了阎罗王，最多勾魂，但是惹了学医的，那就难受去吧……

「晚上你离我远点吧。」琉璃忍不住开口道：「我怕在睡梦里死去。」

「那不是很幸福的事情？」一点也不遭罪。

「我还不想死！」

薄暮烟挑了挑眉，眼底满是玩味：「可你是来保护我的。」

琉璃脚步一顿，随即迟疑的开口道：「退单来得及吗？」

「你说呢？」薄暮烟扫了她一眼，越过她准备上楼。

经过琉璃的身边，薄暮烟低声道：「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二当家，我不会对你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