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温言一定会查你口中所述的聚会地点,与其被动挨打,不如兵行险着。」
「……我都听你的。」
秦熙捂着不知道为什么忽变的滚烫的耳朵,乖巧的点着头。
时间,上午十点,秦家。
老管家看见秦熙回来的那一刻,拼命给他使眼神,让他不要进门。
又见秦熙的身后跟着黎夙……
这脸就跟抽风似的,完全不知道该用眼睛还是嘴了。
「看来小叔在家。」
秦熙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要不,黎夙你先进去?」
黎夙眯了眯眼睛,戏谑的打量着他,「这就腿软了?门都还没入呢~」
秦熙脸一黑,「软什么软,小爷儿我硬的很!」
「是是是,你最硬气了,」黎夙拍了拍秦熙的肩膀,安抚道,「放心,照我说的做,不会有事。」
进到客厅,预想着坐在沙发上等他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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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秦温言并不在后,秦熙松了一口气。
「小叔现在肯定在忙,走!我带你吃早饭去!」
黎夙看了眼被紧握的手腕,眸色微寒,没有挣扎。
「秦少,二爷在书房等您。」
秦温言,家中行二,对外除了秦阎王这个绰号,更多人会唤他一声「二爷」。
「只喊了我一个?你确定?」
秦熙绷不住了,死死拖着黎夙不肯撒手。
黎夙摁了摁发疼的眉心,最终和秦熙一起进了那堪比人间炼狱的书房。
书房很宽敞,采光也很好。
淡淡的松香泛着丝丝冷意沁人心脾,顿时驱散了几分黎夙倦怠的困意。
「舍得回来了。」
低沉的声线没有半点起伏,冷漠的犹如深渊寒潭里浸的冰冷玉石,蓦地的回荡在压迫感极强的书房里。
秦熙的腿又软了。
黎夙托着他要跪的身子,紧绷着小脸,抬眸向着桌案后的男人看去。
男人西装笔挺端正,轮廓深邃,薄薄的金丝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显的矜贵又儒雅。
这样的男人远远看着并不可怕,甚至有些赏心悦目。
黎夙多看了秦温言几眼。
目光坦然的对上他镜片后漆黑如墨的冷戾眸子,淡淡道,「我失恋了,想去酒吧喝酒,秦熙不放心,陪了我一夜。」..
「您要打要罚,我都受着,别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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