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咬着牙生生停下。

「我要站着。」

「依你。」

秦温言摁着黎夙的肩膀，将他推到墙边，面对着墙壁。

随即「唰唰唰」三下，落在皮肉上。

出乎秦温言意料的是，黎夙竟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黎夙不比秦熙皮糙肉厚，生来就白皙体弱，轻轻掐一下，胳膊上都会留下印痕。

何况这戒尺下去……

秦温言皱了皱眉，看了眼黎夙挨打的地方，想着臀上交错的绯红，嗓子微微有些发干。

「您是老了，没有力气了吗？」

「怎么停下了？」

少年挑衅的声音忽然响起。

如果不是说话间呼吸不稳，隐有几分抽气和颤抖，秦温言一定会打到他哭着求饶。

「不要妄图试探我的底线。」

「乖一点，像之前那样，做个好孩子。」

黎夙笑了，笑到嗓音嘶哑，好像在笑自己是个傻子。

「去他妈的好孩子。」

「你从来就没想过了解我。」

「如果你在乎我，哪怕一点点，你都会知道……」

黎夙欲言又止，她转过身，双手攥住秦温言的衣领，眼眶通红，「我恨你。」

「秦温言，我恨你……」

没有歇斯底里。

少年口中的恨，委屈而失望。

眼中缱绻的爱意让秦温言的心好似都漏跳了半拍。

像泉水滴落深潭……

「咚」的一声，晕开片片涟漪。

「讨厌我吧。」

黎夙忍着眼泪，「总比忘记我要好，你说是吗？」

秦温言面色沉冷，唇线紧绷着，没有回答。

紧接着，唇上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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