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英不知道的是,马冬梅瞅见两人举止诡异,也装作出去有事的样子悄悄跟了过去……
「清欢,你怎么了?没事吧?」
沈清欢坐在一张背对着宿舍的椅
子上,微微喘着气,脸上看不出什么异常。
淡淡地答道:「没事。」
这是她的秘密,这件事她暂时还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你上次也是这样,突然就跑了。」
文英思忖了下,最终还是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难道你……你听了这首歌,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沈清欢撇过头看了文英一眼,反问道:「你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
「这……」文英一时结舌,回答不上来。
不就一首普普通通的歌吗,听了能出什么事。
文英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轻轻拍了拍沈清欢的肩,调侃道:「嗐!谁让你一惊一乍的,把我也给搞糊涂了。」
话音刚落,墙角处的草丛似乎动了动,一道人影随即闪过,消失不见了。
人影闪得太快,沈清欢又是背对着的,并没有看清,眼角的余光只瞥见有什么东西飞快地一闪而过。qδ
不知道为什么,沈清欢莫名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倘若自己因为这首歌一而再再而三的举止怪异,恐怕很难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为了以防万一,她决定回家用棉花做一副耳塞。
下午下了训练课,沈清欢换了身裙子早早往家赶。
郝向南明天就要去省城了,这一去就是十天。
大概是知道他此次出差没什么危险的缘故,沈清欢倒没上次他去救二伯时那么惴惴不安。
不过,按着以往几次的惯例,她不禁有点担心自己的小腰能不能活到明天。
毕竟,这狗男人体力真好,简直太能折腾了。
而且,毫无下限、花样百出……
一想到这,沈清欢莫名觉得脸热。
走到家门口时,却发现大门还是锁着的,沈清欢以为郝向南买菜去了,也没多想掏出钥匙打开锁进了屋。
整个客厅像是被重新收拾过了,一尘不染;灶台也被擦得亮澄澄的,在夕阳下反着光。
客厅的沙发上,摆着一条崭新的长袖格子裙,黄白相间的颜色,裙摆绣了荷叶边,款式就算放在现代也不过时。
沈清欢拿起裙子往身上比划了一下,不大不小,刚好是她的尺码。
昨天刚立了秋,不久后就要降温了,应该是特意给她买的。
沈清欢放下衣服,一侧头便注意到了餐桌上的花瓶,这是一个细颈的玻璃白瓷瓶,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上面插着一把怒放的野菊。
沈清欢情不自禁地凑上去闻一闻,忍不住会心一笑。
心里像是灌了蜜,甜丝丝的。
东西贵不贵不说,至少这个男人愿意在她身上花心思,取悦她。
二楼靠走廊尽头的房间,郝向南手里拎着蛋糕缓缓推门而入。
听到动静的刹那,沈清欢蓦地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