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能跟风仿造,从用料到式样都照搬,但价格下调两成,这做法虽然使青青服饰店短时间内流失了大批客源,但仿照者也没吃到好,因为用料很贵,绣工也不便宜,而青青服饰店的款式更新换代快,那些人很快就发现自己永远在仿造,永远在抢客人,也永远在亏钱。
很快就入冬了,青青服饰最后一批冬装上新,宣布年后上春装,并让模特穿着新衣样式在t台上走,模特人还在台上呢,客人们已经拍着荷包揺着银票嚷着要下单了。
很快就到了第二年的三月,五位出去治灾大半年的少年,终于踏上了归沈,而某些潜伏了一整个冬天的人,也终于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几位少年一入城还没来得及回家,就被皇帝召进了宫,这工作一汇报就是一整天,等到终于出宫,已经是午夜了。
容御带着老驼背和沈川等在宫门口,接到人也不多话,一行人分坐三辆马车打道回府。
沈家灯火通明,沈梨自从接到他们早上会抵京的消息就在准备欢迎事宜了,哪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仪式根本没有派上用场,连人都没见着就被皇帝截胡了,她苦等了一天,从早上等到午夜,总算将人盼回来了。..
沈梨一个个端详,一开始只是红了眼,后来就掉泪了。
五个少年出去前还一脸稚气,大半年下来,人拔高了不少,稚气褪去了变得老年持重,就连最跳脱的容识礼,说话倾听都换了另一种画风,五个少年不约而同,身上都有了容御的影子。
“你们受苦了。”沈梨心疼不已:“快进来吃东西。”
对面的长宁侯与首辅也从早上就等到现在的,这会见了人,个个完好,放心了,也不急着问其他了,赶紧告辞。
五人治灾有功又长途跋涉,皇帝特意批了他们半个月的假,让他们在家好好休息调整,也陪一陪亲人,实际上这半个月时间是皇帝给自己留的,这一批出去治灾的人,都要赏,尤其是以容知书、冯经年、季相逢这三位,更是要重赏。
皇帝原本想着这几个至少也要磨砺个三五年才能真正起用,没想到只是过了大半年,他们就交出了令人无比满意的成绩。
禹州的水患治理非常成功,后续的灾后重建也很顺利,赈灾方式也不再是让灾民每日排队领粮,而是以工代酬,让百姓们全员参与到家园重建的工作当中,他们的模式在大宁史无前例,没有前人的经验,那几位老臣到了后头也基本闭了嘴,他们靠着自己的头脑与胆量,不但治了灾,重建了家园,同时还筑了防洪堤,重新规范过城里的排水系统。
防洪堤高达七八丈,重装过的排水系统质优性能好,重建的民房地基打得更深,桩子更粗,在防水摧毁的同时也能防震,如果没有意外,此后五十年,禹州都不再为水患所苦。
与此同时,他们还把禹州城楼给推倒了重建,虽没有从前霸气,但更实用,能攻能守。
短短大半年时间这群少年竟然完成了从前的官员十年都完成不了的难题,关键是完成这几个大工沈所用的银子,只比往常朝廷拨去治灾的灾银多了三分之一,更难得的是,他们还能发动富户捐钱捐物,也能让他们派出人手,有一个叫崔来富的,在禹州这场水灾,几乎是散尽家财来相帮。
替百姓做了实事,解了水患之急,帮朝廷省了银子,安抚了百姓得到了民心…这样的治国之才,皇帝必然要费心留住,不能寒了这群少年的心啊。
尽管几个孩子治灾的每一步都有暗哨向沈梨送信,基本上这天发生了什么事,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她都能知道,但她还是想要亲耳听孩子们再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