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冰凉的躯体贴近。
冰凉的雨水夹杂着刺骨的冷风被车门携裹着进入车里。
黎芫听几乎是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砚许?」
可能是感受到黎芫听的挣扎,禁锢在她腰间的双臂劲儿更大了。
坚实的肌肉从薄薄为的衬衫面料中透了出来,黎芫听整个人被迫贴在了男人身上。
「让我抱一会儿……」
男人声音压得极低,透着些许沙哑,靠近她的耳边提出诉求。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几乎是瞬间就让她红
.
了耳。感受到男人的脆弱,黎芫听也不挣扎,静静待着。
黎芫听侧压坐在封砚许腿上,右手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他不说,她也不问。
也不知过了多久,封砚许抱着她的力道才逐渐松了一些。
这个时候,黎芫听还在想幸好自己今天穿的是裤子,不然就这个姿势多少得有些走光。而且就算是这样,她的腰……也被勒得感觉都要断了。
这男人,怎么突然就脆弱?
封砚许低着头,正好方便他把头搁置在黎芫听颈窝处。
「为什么不问?」
车内沉重的氛围散了一些,封砚许才开口。
封砚许虽然松开了抱着她腰身的手,可情绪在完全没有稳定下来前,他还是选择牵住了她的手。
冰凉又温热的触感让他根本舍不得松开。
没想到夫人如此胆大……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和自己说。虽然知道夫人厉害了得,但就这种情况,二月红还是会下意识忍不住担心了起来。
有些气恼也是肯定的。
气自己当时没有多问几句,关心夫人的身体,不然他肯定坚持不让她下墓。
陈皮看到师傅的脸色变了又变,突然就悟到了。
#陈皮该不会是师娘早就知道了没告诉师傅吧?!
陈皮说完就捂住了嘴,察觉到自家师傅那看过来危险的眼神,他想溜。
二月红眯了眯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个徒弟。
#二月红你现在也是老四了,总是来我府上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吗?
哦豁~师傅恼羞成怒开始赶人了。
陈皮也不敢在这种时候触及师傅霉头,转头就溜了。
有什么等师娘醒了他再回来看看,不然就师傅这醋性和眼神,他实在受不住。
二月红教育了一番陈皮,才感觉心情畅快了些,这才去给自己洗漱了一番,然后干干净净的进了房间,躺在了夫人身边。
芫初睡得十分安稳香甜。
看着芫初熟睡的脸庞,二月红习惯性的伸手将夫人揽抱进怀里,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感受到红官的气息,芫初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动作继续睡了过去。而二月红也很高兴夫人对自己的习惯与依赖,于是在她唇上亲了又亲,直到看到夫人小小蹙眉睡不安稳他这才停下动作心满意足的抱着夫人一起休息了。
二月红突然想起来原先在村子的时候,遇到那一堆尸体恶臭,夫人干呕的画面,再想到夫人后面微微变化的神色,就知道夫人肯定是在那个时候就知道她有孕了。
一想到这,二月红就更是有些咬牙切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