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芫听刚签完手中的文件，抬头就看到江尚笑得幸灾乐祸的模样。

「这个乔姗姗可不简单。」

听他的语气似乎是对这个乔姗姗还挺熟。

「你很熟？」

「很熟算不上。不过在她去国外前的事情，我倒是也知道一些。」说着，江尚看着她的眼神也带着一丝趣味在里头。

如果只是以乔家的名义，江尚就算是知道或是有了解倒也不至于笑成这样。

「跟我有关？」

虽然是疑问

.

的语气，但看向江尚的眼神里却透着肯定。不然这位像狐狸一样的江大律师也不会笑成这样。

认识久了，黎芫听越是觉得江尚更像一只非常狡诈的狐狸。

「跟你没有太大关系，但是和那位就不一样。」

黎芫听签下最后一份文件，将文件摆放在一侧。这才放松了神态，清澈的目光对上江尚：「那就是阿砚了。」

除了阿砚，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可能能让江尚这样说得。

都是聪明人，想要多绕两个弯都不可能。

「聪明。」

对上黎芫听那双纯净如水又灵气的眸子，江尚心上一颤，迅速别过了脸，尴笑了两声，端着茶水喝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这位乔家大小姐在出国前，可是对我们封爷情深似海。厚着脸皮追了许久，还仗着自己是他青梅竹马驱赶了不少女性……」

黎芫听眉头一挑，似乎是对于江尚话里个别的词语有些疑惑。

只是她还没有说什么。

「其实一开始，封老爷子是有意让乔家和阿许联姻。但是他看不上乔家，也对乔姗姗没兴趣，加上他自身已经完全掌控了封氏，老爷子自然是做不了他的主。不过乔姗姗倒是不甘心，还……咳咳。」

说着，江尚猛地咳嗽了起来，说着有些赧意，「她就想着给阿许下药，占个名份，然后逼迫他。但阿许是谁？自然是没有给她机会。事情败露后，乔家生怕阿许会对乔氏动怒，就连忙把乔姗姗送去了国外。当然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毕竟这种下作的事情，乔家也不允许外传。也是因为这样，乔氏愣是被阿许吞下了好大一块利益。」

下药？

黎芫听皱眉，似乎是没想到乔姗姗会做到这种地步。

江尚将这件事简单同黎芫听说了一遍，还不忘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我可以保证，那个乔姗姗绝对没有下药成功。因为阿许在之前就知道了，还将计就计给她找了个人。」

至于之后在乔姗姗发生了什么，封砚许并没有关心。

该处理的事情也就丢给了下属处理。

「嗯。」

黎芫听不咸不淡的应了声，只是眉头还是微微蹙起，「你确定青梅竹马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话题突然转变。

她虽然没有太多与封砚许相关的记忆，但对于江尚口中的一些用词还是抱有很大的疑惑。

阿砚能有青梅？

不太可能。

「其实除了乔氏和封氏的一些合作或是在宴会上，两个人也就见过几次，没什么接触。别说女的了，就是男性友人……除了我之外，阿许身边也没谁了。」

封砚许几乎是从小就是独来独往。

在别人眼里是早慧，但他其实早就觉醒了自身的记忆和能力，所以在他周围早早就竖起了防备，不允她人靠近。

除了黎芫听之外，江尚也算是他唯一的好友。这还得归功于江尚大学时候的厚脸皮，两人也才慢慢熟悉了起来。

「所以她和阿砚不是青梅竹马！」

黎芫听认真的纠正了他话里的错误，「你是律师，用词要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