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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几次进医院了？

黎行谭不敢数。

而且也都不是什么小病小痛。

要么急救、要么高热。

这些词换到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很危险，可偏偏在黎芫听身上，一个月就好几次了。

每次进医院，黎行谭就越发愧疚和痛苦。

从到他第一次亲眼看到她在急救中开始，黎行谭就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他也认识到自己过去的错误，可偏偏这些发生在过去的错误无法挽回，只能一点点弥补。

他甚至觉得姐会出现这种情况，一部分责任都是因为他……是他每次说难听的话刺激她，还各种不懂事。

他想要弥补，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徐耀，我错了……」

黎行谭只能对着徐耀认错。

徐耀虽然也很着急黎芫听的情况，但对于自家兄弟，虽然笨了点，但也是真切的关心。

他没有说话，静等着他后半句。

两年前刚回到黎家的黎芫听的确很讨厌。

起初黎行谭是有过期盼的，可是她似乎总是看不起自己，所以黎行谭也从一开始的期待变成了讨厌她。他不知道她是故意的……所以后来还是很讨厌他。

就像一开始她故意刺激自己一样，黎行谭也会故意说出一些刺激她的话，就是为了看她变了脸色。

可偏偏，她什么都不放在眼里。那目空一切的感觉、甚至只追着封言礼的感觉让黎行谭对她越发讨厌。喜欢阮夏，其实不过只是他一个借口，而且阮夏对他不错，像极了他曾经想象中姐姐的温柔，所以就……

可是现在想想，留给他的只有后悔。

「以后对听听姐好些就是了。」徐耀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但是就之前的事情而言，他知道的也只是只言片语，后来还是从黎行谭口中知道这个姐姐的讨厌程度和后来的喜欢程度。

「这个我也知道。可我就是……就是后悔了。」

黎行谭对着徐耀尽情剖解自己的内心感受，「徐耀，别喜欢我姐了。」

最后，黎行谭看了看打点滴的黎芫听，又看向了同样是一脸认真的徐耀。

徐耀下意识蹙眉想拒绝。

「我姐喜欢封砚许，很喜欢很喜欢。」

这种爱意，是无法被拆分的。

黎芫听可以为了封砚许「装疯卖傻」缠着封言礼、把自己作到这种进医院的地步，光是凭借着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没有人能***去。

即便封爷现在是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