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这男人属狗的么?还往脖子上咬!
「希望,你是真的忘了。」男人的目光沉了又浮。
萧时野说完便微微俯身将傅筱晚扛在了肩头之后便大步离开了。
「萧时野放我下来!」
「狗男人!放开!」
「萧爷,家里的人都过来了,婚礼还是要应付的。」特助季节跟在萧时野身后说。
「告诉他们新娘等不及,黏我不让走。」
「是。」
「谁特喵黏你了!!」傅筱晚锤着萧时野的胸膛,「混蛋,放开!」
萧时野抬起脚步进了电梯,一路将她带进了总统套房扔在了沙发上,抬起手指指了指窗。
「九十二楼,跳下去会死。」萧时野警告着傅筱晚,「别想着逃。」
「萧时野,你是不是有病?」傅筱晚满眼不解的看着萧时野。
「有没有都能满足你。」
傅筱晚:「?」
「流.氓!」
萧时野嗤笑一声,而后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坐在了沙发上,动作不紧不慢的点燃了一支香烟,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傅筱晚的容颜。
两人都沉默了半晌,烟雾弥漫。
「想什么呢。」他指腹微抬弹了弹烟灰。「我说的是物质方面。」
「钱,权,势。」萧时野薄唇轻启,「我都有。」
「就缺个女人。」他声音席卷薄纱,语气也是百无聊赖。「嫁我,你不亏。」
「给我你所有的钱、」
「可以。」萧时野唇中吐出烟圈,「证领了,就落实。」
「我说你给我你所有的钱,我都不愿意嫁给你!」
「呵。」萧时野笑的沉魅,手掌扶着额头。「不愿意你也嫁了。相同的、新婚夜你不愿意,我也能动你。」
对啊,不愿意,也嫁了!
没办法,被他给威胁了!
男人的长腿抬了一下,皮鞋落在地上的那一刻傅筱晚就开始紧张了。
「你,别过来!」
「给我的新婚妻子,倒杯水。」萧时野说着将水杯放在了傅筱晚手中。「喝了再谈。」
傅筱晚握着水杯,她确实是有点口干舌燥了。
一口,两口。
傅筱晚真的喝了。
「里面有药。」男人的声音独具磁性,他说着还弹了一下烟灰。
「萧时野,你太下流了!」傅筱晚被吓到连忙就想吐出去。
「是增强免疫力的。」萧时野笑的很痞,手掌搭在了傅筱晚的肩头之上。「你免疫力太差了。」
傅筱晚错愕的抬起头看着萧时野。
他……怎么知道?
傅筱晚体弱,三天两头便会感冒发烧,经不起冷风吹。
母亲死了,没人知道。
因为傅家没人关心她。
「晚晚。」
「别逃了。」
「好好过日子,我会疼你。」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语气之中带着些许恳求。
他待人一向高傲,唯独对傅筱晚。多年来,都是这般卑微。
可是傅筱晚只觉得萧时野的话莫名其妙。
她想,萧时野不是演戏脑子演坏了就是认错人,把她当成谁的替身了。
傅筱晚不接受后者。
「我是傅筱晚,不是任何人的替身!」女人声音清冷
.
,其中是难以掩饰的愤怒。
「是妈妈……」一个模样和萧时野七分相似的小奶宝站在不远处卧室的门口,泪水蒙蒙的看着傅筱晚。
奶宝的声音带着思念和委屈,小团手揉了一下自己布灵布灵的大眼睛。
「妈妈终于回来看我了!」男孩飞奔到傅筱晚腿边冲进了她怀里,紧紧的环着她的腰身。「阿沉想你,爸爸也想你……」
男孩的眼泪落到了傅筱晚的手腕上。他身上的奶香让傅筱晚怔了一秒,看到萧沉的这一刻,她的心莫名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