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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染一口气跑回房间并锁上了门。
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傅野家里?为什么他给人的感觉会那么像那个臭保镖?可是老宅的保镖为什么会出现在傅野家?
太多的问号在叶染脑海里盘旋,直到窗外泛白之际才隐隐有了些困意。
半梦半醒间,她听见有人敲门。
叶染开了门,林伯依旧一脸慈祥,「夫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叶染轻哼应下,想起昨晚的男人,试探问,「四爷回来了吗?」
「四爷昨晚就回来了。」
叶染若有所思,「林伯,可以麻烦您带我去见他吗?」
玺华邸固若金汤,除了傅野本人,叶染再也想不出第二个男人能出现在傅四爷的新婚夜当晚。
可是傅野不是又丑又残吗?难不成他是装的?
「夫人您要不先用早餐吧?这个点四爷应该还在睡,等吃过早餐了我再领您去。」
正好叶染肚子也饿了,就没有拒绝林伯的好意。
反正傅野又跑不了,等她吃完饭再一探虚实也无妨。
吃过饭,林伯便领着她来到了二楼最靠里的房间。
房间很空旷,只有一张床,一扇窗,以及摆满了瓶瓶罐罐的一张红木桌。
房间里光线很昏暗,只亮了床头一小盏灯。但是却可以清晰辨别床上躺着一道颀长的身影。
男人背对着门躺着,露在被子外的手泛着苍白,泛着久治不愈留下的病态。
叶染有些紧张,贝齿轻轻咬住下唇,留下了一小排月牙儿。
「四爷,夫人来看你了。」
傅野被吵到睡觉,不悦地拢着眉,被子下的另一只手带出一方干净的白色丝帕,掩面轻咳。那方如雪的帕子渐渐染上了猩红,这一切都收在叶染的眼里。
傅野止咳了,用拇指的指腹抹掉唇角的血迹,这才转过身来。
叶染瞪大了双眼,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无语。
这人作弊!还戴面具!
而且虽然这张面具一看就是24k纯金,但是只在眼睛和嘴巴鼻子都地方扣了几个洞,这亲妈来了也认出来啊?
傅野有被叶染的表情取悦,挑了挑眉,挥手示意林伯离开。
叶染脸色微沉,想也没想抬脚就想跟着林伯一起离开。.
她只是想一探究竟,没想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但是,她没有得逞。
叶染转身看着勾住自己裤腰带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脸色爆红。
她已经换下了昨晚的衬衣,现在身上是半干的背心短裤,被傅野这么拉着,她随时都可能走光。
「四爷,您……能松手吗?」
傅野戏谑的目光从头将她扫到脚。
她是真的白,***在外的皮肤如同白藕一般匀称,让人挪不开眼。
想起昨晚的手感,傅野来了兴致,轻轻一扯,叶染就跌入了他怀里。
叶染:……
现在是松了,但是她的脸又被掐住了。
「怎么?你穿成这个样子不就是为了给我看的吗?现在忸怩个什么劲儿?」